了,她有那麼厲害人為還能控制雪崩不成?”
我躺在床上聽著她們倆接下來的分析,突然發覺她們兩個的每一句話都在驗證著自己最開始的假設是正確的,我蹙著眉,說“雪崩之前我聽見了爆炸的聲音,也許真的是人為造成的爆炸才引發的雪崩。至於雪怪,這裡本來就是研究Yeti的,他們對Yeti的研究這麼深入一定也知道怎樣才能吸引雪怪。”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我自己都覺得毛骨悚然,Amanda明擺著是挖了一個坑讓我們跳進來,從火車上開始確定我們,然後一直到雪山上跟蹤我們再利用雪崩和雪怪雙重的作用讓我們困死在研究所裡。
而我們就像是獵物一步一步走進她預先編織好的陷阱裡,替她尋找Eddy的蹤跡從而取回菌種。
真是可怕的女人。
我搖著腦袋嘆了一口氣,說道“真是最毒婦人心。”
方曉和楊葉葉本來在思考我剛才說的話,突然聽見我這一句立馬來了勁,方曉更是拿了把不知道從哪裡搜出來的醫用剪子,一邊毛骨悚然得笑著,一邊說“你剛剛說什麼?你信不信老孃一秒鐘把你變成小太監?”
“。。。。。。”
我看著方曉的那把小剪子晃來晃去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這一剪子要是下去,我下輩子的幸福可就沒啦。
“別鬧了,Gorden你過來看看地圖。”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社長是我的小天使,社長每次都會出現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比如現在我像條待煮的魚在砧板上活蹦亂跳等著被下刀的時候社長突然發聲挽救了我。
社長這一話說出口,楊葉葉和方曉立馬就鬆開了禁錮我手腳的手,我沒怕她們倆改變主意於是猛地起來跳下床小跑到社長旁邊,方曉鼓著腮幫子說“為什麼一定要狗蛋看,只有狗蛋能看得懂嗎?”
坐在一旁剛被注射完血清的Eli聽了這話輕輕笑了一聲,說“至少你是看不懂的,東南西北都還分不清呢。”
方曉鼻子哼了一聲,把手上的小剪子丟在床頭櫃上,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樣走到楊葉葉身邊,說“你們倆就知道聯手幫狗蛋,老欺負我們,葉子我們不理他們了,哼!”
我看著方曉和楊葉葉走到角落裡悄悄咬耳朵去了不禁感到好笑,完全不能理解她們在生氣什麼,還是她們在吃醋?
社長把地圖塞到我手裡,讓我好好研究看看除了我們進來時候的那個地方還有沒有別的出路。我估計剛才我和她們倆的對話社長和Eli也聽見了,所以這下才拿出地圖讓我看看有沒有線索。
我拿著那張地圖紙看了老半天,按理說如果我所設想的不錯,當年John Robinson一定知道自己在建造這裡完成後會被殺,為了給自己的後人留條後路也一定會帶點心眼,也就是說這個研究所裡一定還有另一條可以通向外面的通道。
唉,現在唯一知道通道在哪裡的Amanda也死了,我撓了撓頭髮,許久沒疼痛過的腦袋又開始發脹了。
我拿起紙放在鼻間輕嗅,Eli見我明明拿著紙卻像是拿著肉包子一樣聞來聞去,皺著眉毛說“好聞嗎?是香菇肉還是芹菜肉?”
“都不是,”我雖然嘴上回答著,但手裡的動作仍然沒停,我幾乎是把整張紙都給嗅了一遍,直到嗅到一個地方,我說“是一種很淡很淡的酸甜味。”
我皺著眉又聞了聞,補充著說“是檸檬。”
“檸檬汁!”Eli從椅子上起來,走到我旁邊拿過我手上的地圖,也放到自己的鼻間輕嗅,說“檸檬汁裡有一種叫賽璐酚的物質會降低紙的燃點,所以在被火加熱的之後會先被烤焦,如果在紙上用檸檬汁寫字再用火烤可以達到隱形再顯現的效果,所以常用來做一種隱形液體。”
隱形液體?那不就是寫下來的字會在空氣中消失,然後經火烤後才能顯出字的那種嗎?
我摸了摸口袋,孫真宇之前給的打火機還在我口袋裡放著,我掏出打火機把紙放在上面,為了防止紙被打火機的火點燃,我還特地把紙挪開了一些距離。
我看見剛才我聞到檸檬味道的地方正好是主研究室的那一塊區域,我蹙著眉給地圖一點一點加熱,自己的心跳也快了起來。
那裡也許就是我們可以逃出去的唯一的路,也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不知道是不是這紙上的檸檬汁年份久遠,我拿著打火機烤了許久也不見它顯出什麼東西來,我換了隻手拿打火機,之前的那隻手在旁邊小幅度甩了甩。社長見狀就從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