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慌才對。”
“不,”方曉很堅定地說道“我慌不要緊你可千萬別慌,我之前跟你執行那麼多工受傷進醫院也就算了,這次別再腦補些不該腦補的了,乖。”
我抽了抽嘴角,完全不明白她到底在說什麼。
J大的體育館和羽毛球館是相連的,我們穿過羽毛球館時我不經意想起那時在這裡上體育課的場景,印象最深刻的是一隻羽毛球被一個鬼人頭牢牢咬住,而且那眼珠子一動一動地彷彿在怨念我什麼。
我深吸了一口氣,好像相比起喪屍,那時候的鬼人頭長得還是蠻可愛的。
與從正門過來的社長他們會合後,社長說他們那裡並沒有發現有喪屍,看來這個體育館外到目前為止應該是安全的。
走進體育館時社長主動走在了最前面,我緊跟著社長的身後,Eli則帶著兩個女生跟在我的身後。
往常體育館的功效不止是用來上體育課,另一大作用是用作演出。於是許多為了準備演出的團隊乾脆就跑到這裡來,一來場地比較寬闊,二來又可以感受一下到時候表演時的現場氛圍。
體育館內依然是空蕩蕩的,四周只有我們在走進體育館時鞋子踩在木質地板上的迴音。本來我以為這裡應該是聚滿喪屍的,可現在我面對空無一人的體育館我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像太過平靜了一些。
我們是在體育館二層的表演退場通道里找到金月海的,他的後背靠在牆上,頭向下低垂。他手臂的衣料上沾有血跡,我抬了抬他的臉,發現他的臉上有一道很深的抓痕。
“Chris,Chris,”我蹲在他身邊輕輕拍拍他的臉,小聲喚道“金月海。”
他似乎昏迷著,我無法叫醒他。
社長走過來蹲在我旁邊,伸手探了探金月海的鼻子下方,然後收回手,說“沒死,還有氣。”
我不知道此刻我該怎麼形容自己此刻瞬息萬變的心情,在知道金月海沒死的情況下我又驚又喜,心想著終於有第六個倖存者出現了,可後來我看著他臉上那一道不是常人能造成的抓痕,我的心卻又涼了徹底。
金月海應該是被感染了,可是他被感染了我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