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件能記住的事。必定是對自己來說很是重要的,譬如師父第一次給我買的新衣服,在那個大雪爛漫的日子,即便是沒有絢爛多彩的煙花,卻能美滋滋穿著那衣裳不肯脫了睡覺,這種簡單又純粹的歡喜,這一世我確實沒有感受過。
若是換做往常。師父說什麼我都不會信,只管吃。如今到他今日不同與往常的容顏,雖說一切都沒改變,但還是能從他身上看出些不同,甚至是莊重嚴肅的樣子。
“看樣子似要去祭奠什麼人?”子墨淡淡在我耳邊說這話。隨便牽著我的手,將我拉著離他近了一些,我以為他是覺得我離他太遠才會這樣,轉頭瞥見腳畔一塊被雜草掩蓋住的石頭,才知是自己想多了,不覺又有些為自己方才的想法有些臉紅。
抬眼恰好撞進子墨的含笑的眼眸裡,他根本就將我的小心思全部看透了,卻只是淡淡笑著不說話,但光只有那眼底的笑意就已經足夠讓我羞澀。悶悶地轉頭沒有再看他。
子墨說師父是要祭奠,這靈風山上哪有什麼人到處都是鬼魂,若真是有那麼個人需要祭奠。那便是我和師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