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淡淡地且寵溺看著我。十指相扣,緊緊地握住“也只能有我”
“我練那本秘籍到底是為何會對我不利?”見著啾啾依舊抽泣不止,心想著,如今師兄都以為此處是最為安全的地方,便有什麼就在這裡解決了吧,但是不管如何,啾啾我自是不會怪他,這麼小的孩子,這樣健康地活著已經很不易了,對他我根本酒怪不起來。
“那本秘籍本身沒有什麼壞處,但你每次聯絡的時候那個異界便是吸收你修為和靈力的地方”師兄聲音輕喚且溫柔道。
“這與異靈體又有什麼關係?”若是修為和靈力根本也不至於讓我傷筋斷脈這麼厲害。
“啾啾離你十寸之內,他孃親就有法子透過他對你實施咒術,你練的那本秘籍是誰寫的你自己應該是清楚的,我想你應該沒有看完全整本內容,即便是作為傳人的啾啾肯定也沒有看完,之後我查過這本秘籍,我最後有一個咒術,煉成者,可以透過血祭,直接抽取你的魂魄,你身上練的是這本秘籍裡的東西,自然與那個咒術有想通之處,所以無形中便有引力將你吸引過去,她吸收你的修為和靈氣自然是為了在另外一端將你的鬼魂安穩地束縛住”師兄低低掃了啾啾一眼“至於血祭,應該只有他知道了”
啾啾的抽泣漸止,眼神卻飄忽不定,不敢正眼看我,他臉上寫滿了對我的愧疚,這麼小的人兒,又這般懂事,我又怎麼捨得怪罪於他,便極盡所能地輕柔對他道“啾啾,我不怪你,你看,如今我不是活的好好的麼?”
頓了許久,啾啾才抬眼只是一瞥而過“血祭就是我們仙狐才能用的,拿人一滴血,便能將他控制,做任何事”
說到者他又停住了,緊緊抿著嘴唇,面露痛色,下面的話似乎也不打算繼續說,應該也說不下去了吧!
“你有這樣的娘,還為她包庇什麼,如今若不是玩老頭子一眼就識破了,你怕是還不願意承認此事,你這小狐狸,活的你我老頭子長,如今我與你說的話,有多少你不懂的?莫要仗著自己還有個孩子皮囊就可以一直自欺欺人,若不是你孃親用血祭控制住你,至於幾百年你還是這個樣子麼?你可是想好了,走一步就是錯,如今你若是反抗,還有的救”靈德言語誠懇,箇中利弊也是分析地分外清楚。
芙銀這個女子實在叫人震驚,不僅僅是因為她對我做的這些事,更多的是我發現她似乎真的沒有一刻,哪怕是一刻當著啾啾是他親身兒子看過,我想著那次啾啾因為我險些斷氣,芙銀還親子送藥萊救他,那時候我以為,起碼芙銀是真的在乎他的,只是不習慣表達。
血祭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對任何人做都已經是要遭天塹的,更應該千刀萬剮的是,她用這種術在自己兒子身上,血祭需每月十五子時對著天上拜三拜,放滿一碗水,和著特製丹藥服下,若是違背施咒之人的意願,便會受萬蟲噬心之痛。
我蹲下身子,眼底盡是痛色望著他,他卻依舊是咬緊牙,低頭不看我,此事花香已經不再,頭頂到處都是陰霾,本是柔軟的微風此刻依舊柔軟,但是拂過身上卻像是千把鋒利的刀子一刀刀,骨肉分離,我想,啾啾大概不止一次受過這種痛苦,因為整整一個冬天,他都悄然無聲在我看不見的地方舔舐自己身上流下的血淚。
“啾啾”聲音早已抑制不住沙啞,甚至是帶著極度地恨意。
他小小的身子聞聲一顫,快速抬頭看向我,眼底盡是擔憂,恐懼,無助和讓我看的都窒息地傷痛,他微微顫顫小心翼翼“阿瑤,你怪我的吧?不,你恨死我了吧,我心甘情願的,我是活該啊…”
從沒有過一次,他用這樣的音調對我說過話,甚至是犯錯,甚至是我手上…他從來都是理直氣壯,用最激烈的語調掩蓋他的心虛,此刻,卻連大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向他伸出手,明知道碰不到,還是忍不住要抱他“我怎麼會怪你,我可是說過你早已經是我的親人連呀”
他隱忍且緊張地看著我“阿瑤,我可是會將你害的魂飛魄散的啊,魂飛魄散這世間輪迴怎麼也不會再有你了,你怎麼會不恨我?我都恨死我自己了…”他用力捶打著自己的心口“原來心疼便是這樣的…”
“怎麼會,別裝了,年關那夜,我看見了,你嘴角的血跡”那時候我以為自己眼花,夢見了師兄滿臉是血之後便睜開眼,看見啾啾嘴角盡是血,那時候真的以為自己夢魘模糊了雙眸,卻不想真的是他吐血了,能疼到吐血,這是何等地疼,那時候他定是為了我反抗他孃親的話,才會整整一個冬天,都是沒精打采,是我沒對他上過心,都則怎麼會簡單地誤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