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的手指頭咬下來。她帶著哭腔給顧慎打電話,鬧騰得不行。
顧慎好不容易才把躁狂的林晰安撫好,又事事冷靜地說了工作上也有安排,才算是是整個事情順了過去。
顧慎回到A市的時候,本以為會孑然一人,沒想到先是看到蹲在飛機口的房子桑,那女人兩個手插在上衣口袋裡,懶懶地看著顧慎。
“幹嘛?看到怪獸嗎?告訴你,你還沒過我這關呢,好好巴結巴結我。”房子桑壞笑著。
顧慎有些侷促。
看著顧慎不知所措,房子桑大笑:“有人要我攔截你。”
“誰?”
“白沫沫。”
房子桑難得地看到顧慎眼裡掠過一絲驚喜,同時帶著彷徨不安。她噗嗤一下笑出來,調戲顧慎,原來也很有趣!
顧慎一看到白沫沫和候徽,就被白沫沫狠狠地掐了一下胳膊。
“看你敢結婚!你好端端就變成了個二婚!”白沫沫惡狠狠地說。
還是胖子厚道,趕緊拉開老婆,生怕老婆一口惡氣上來,得把顧慎虐得體無完膚。兩個男人無聲地擁抱了一下,顧慎眼內溫熱,他低語到:“謝謝你,候徽!”
顧慎被候徽拖上車。
“帶你去見丈母孃。”白沫沫斜睨著顧慎,扣上安全帶。“你要有心理準備。”
顧慎一怔,眼神頓時變得嚴肅:“沫沫!”
“我安排好過林晰安排。”白沫沫冷冷說了一下。
顧慎捕捉到白沫沫的語氣不尋常。
“林晰的媽媽在療養院,神智不太清醒。”
顧慎心頭一緊,眼神沉沉落在白沫沫的身上。白沫沫和候徽對視了一下,繼續說:“林晰最近出差,讓我幫忙去看看她媽媽,你去看,更合適。”
車在路上飛馳,忽而一處景象掠過顧慎腦海,他突然想起之前一次,他和薛若桐在這附近遇到了等車的林晰,想必那時,她是剛剛從療養院出來。
“沫沫,你們知道怎麼回事嗎?”此刻的顧慎,不若之前那麼緊張,反倒平和了許多。
白沫沫望了候徽一眼,候徽好像領到聖旨,清清喉嚨,言簡意賅地把事情說了一下。
顧慎聽完,好久才無聲嘆口氣:“她竟然誰也沒說。”
“跟你一樣。”候徽說到。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