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的哥哥,想到過於燦燦對他不感興趣,可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於燦燦竟然連他是誰都不知道了。
那天晚上哥哥送於燦燦回家的時候,沒有告訴於燦燦和妮可的關係,但是哥哥怕於燦燦喝多了,萬一半夜不舒服,就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和名字,留給了於燦燦。現在看來,於燦燦說不定在他剛出門時,就把他留下的東西扔垃圾桶裡去了。
尷尬不已的哥哥,這一次也沒有告訴於燦燦自己和妮可的關係,只是簡單和於燦燦寒暄了幾句,就離開了病房。
可是,哥哥卻下定了決心要追於燦燦。
在臨離開北京向於燦燦表白之後,哥哥返回局裡,把案情和領導交代清楚,就打算重新返回北京,看望還沒有出院的於燦燦。可是領導一句‘出現重大案情,任何人不準請假’,讓哥哥差點吐血。
皇甫一鳴別墅。
“你放心吧付隊長,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於大小。姐的。Ok,就這樣。”
“哎呦,可可,大半夜的你想把老公嚇死啊。”
剛剛結束通話哥哥電話的皇甫一鳴,看到妮可從背後竄出來,嚇的蹭的一下從逍遙椅上站起身。
可可冷笑著抱著膀子站在皇甫一鳴面前:“把你剛才的話再給我重複一遍。”
“嗨!”皇甫一鳴看著飛揚跋扈的妮可,嗤笑著重新坐到逍遙椅上:“對不起了妮可小。姐,我皇甫一鳴不習慣被人命令。啊哈哈,我的耳朵。可可,再不鬆開我揍你啊。”
妮可咬牙切齒的加大力氣:“皇甫一鳴,我告訴你,今天不把剛才說的話再給我重複一遍,我和你沒完。”
皇甫一鳴迅速襲向妮可的某個部位:“小蛇精病,今天不和我道歉,我也和你沒完。”
“啊……”妮可鬆開皇甫一鳴的耳朵還沒有等跑掉,就被皇甫一鳴扔在旁邊的沙發上。
………。
第二天早晨,妮可沒有像往常一樣準時起床吃早飯,皇甫一鳴也沒有讓家裡的阿姨驚動她。吃過早飯就獨自出了門,直奔醫院。
“燦燦,你這是幹什麼?”
皇甫一鳴看到於燦燦,蹣跚著收拾東西,慌忙走過去給她奪了回來:“給我躺下休息,身體還沒有康復呢,能這樣隨便走動嗎?”
於燦燦看了看皇甫一鳴:“我打算今天下午出院,在家裡休息兩天,回爸爸媽媽那兒住些日子。謝謝你皇總。”
皇甫一鳴鄒起眉頭把於燦燦扶到床上:“燦燦,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怕可可知道生氣。你放心吧燦燦,可可雖然年齡小,其實在大是大非面前,很懂事很成熟的,她………。”
“不要在我面前再提那個女人的名字,一個字也不許提。”
皇甫一鳴看到對著他吼叫的於燦燦,驚訝的瞪大眼睛。於燦燦淚如雨下的搖搖頭:“你知道我在這住兩天,是怎麼過的嗎?每分每秒都在油鍋裡煎熬著,白天黑夜裡睡不著。因為那個女人總像鬼魂一樣在我面前晃動。皇甫一鳴,五年多了,我愛了你五年多,雖然你只是把我當作朋友,可是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男人,無論是誰想插入我們的生活,就是無恥的小。三。我知道自己這樣很變。態,很讓人恥。笑,我甚至連我最好的朋友都沒有臉說,可在我心裡我就是這樣想的。我沒有本事讓你愛上我,我可以選擇遠離,可以選擇逃避,這點權利你沒有資格剝奪我的。”
皇甫一鳴一直等到於燦燦說完,才緩緩把她摟在胸前,任憑於燦燦在他懷裡嚎啕大哭。
“咳咳,偷聽可不是好孩子啊皇太太?”
正趴在病房門口聽的出神的妮可,看到胡醫生,一臉尷尬的傻笑一下:“我只是恰好路過,恰好路過而已,嘿嘿嘿,我走了啊胡大哥。”
妮可剛剛走兩步,慌忙回過頭來:“奧,不要告訴皇甫一鳴那個閹貨我來過啊,拜拜。”
胡醫生看著妮可的背影笑著搖搖頭敲了敲病房。
於燦燦下午就出院了,皇甫一鳴開著車剛剛把她送到住處,於燦燦爸爸媽媽就從老家開著車來接她。
皇甫一鳴把於燦燦交到她父母手裡,回到別墅門口,又讓司機掉頭,朝一家花店走去。
皇甫一鳴別墅。
“總裁回來了。”
皇甫一鳴衝阿姨頷首微笑,把外套遞給她:“可可和媽媽在家嗎?”
“可可在樓上書房呢,老太太打電話說,今天不回來了。”
皇甫一鳴快步走到書房,從背後抱住妮可,把花放在她面前:“最美的玫瑰,送給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