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小罐啤酒下肚,就躺在沙發上睡的和豬似的妮可,打算和於燦燦打探原因時,薛濤的電話傳了過來。
“娟,在家嗎?”
“在啊,有事嗎濤?”
“我想去………”
“皇甫一鳴你這個閹貨,我恨你。”
“娟,誰啊,家裡有人嗎?”
蔡喜娟掃了一眼躺在沙發上,嘴裡喃喃自語的妮可嗤笑一下,“妮可那個綠。茶婊喝醉了,在我這兒睡的和豬似的。你剛才說想去什麼啊濤?你是不是想來我這兒啊?”
“奧,不不,不是,我想說,過兩天我打算去加拿大出差,想讓你陪我。”
“真的?我一定提前準備好啊濤。”
“嗯,奧對了娟,妮可今天晚上真的睡我們那兒嗎?”
“是啊,怎麼了?”
“你覺得她睡在我們床上合適嗎?”
忽然想起薛濤是個潔癖的蔡喜娟,慌忙接過話來,“怎麼會讓那個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過床的綠。茶婊睡我門床上呢,她睡的是沙發。”
“沙發也不太合適,我彆扭,還是讓她離開吧,反正你們離的也近,兩分鐘的事情。不過說話委婉些啊娟,能不得罪人不要得罪人。現在最好不要叫醒她,過一兩個小時再說最合適了。”
“我明白了濤,你放心,今天晚上無論早晚我都讓她滾蛋。”
蔡喜娟掛了電話,把桌子上簡單收拾了一下,正在想著什麼時候讓妮可滾蛋合適時,電話又響了起來。
“霍大律師,真是稀客,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蔡大美女?我和兩個朋友約好在你小窩對面的酒店吃飯呢,誰知道那兩個貨放我鴿子。奶奶的,氣死我了,要了一桌子菜不能這麼浪費吧,求蔡大美女幫我一起解決了。”
蔡喜娟嗤笑一下,“切,什麼人啊你?好不容易請我吃頓飯還是別人放你鴿子,不去,吃不完撐死你。”
“氣我是不是?請你幫我解決飯菜是假,有件事情求你是真的,我等你啊,不見不散。”
霍律師名義上是薛濤的私人律師,其實是薛濤最可信賴的心腹,薛濤和蔡喜娟的地下情只有霍律師一個人知道。所以蔡喜娟很明白,得罪霍律師的後果。
迅速收拾完之後,蔡喜娟看了看躺在沙發上的妮可,嗤笑著搖搖頭,走出房間。
當蔡喜娟剛剛走出一樓大廳,一個躲在花園黑暗處的大個子男人,就賊似的向很少有人走的貨梯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禽。獸
端午餐事件,於燦燦覺得自己做的很天衣無縫,既恰到好處的羞辱了妮可,又讓皇甫一鳴無話可說。加上妮可因為這件事情一下午眼睛都紅腫紅腫的,更是隨她所願的讓辦公室裡的人誤會。可是下班的時候,聽到一個保潔大媽和另外兩個保潔說的一番話,於燦燦這種勝利的快。感,頓時煙消雲散。
“真的假的?妮可那個小丫頭真的把飯菜都潑在了總裁身上?那也太誇張了吧?”
“咱們姐妹幾年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千真萬確。當時我正在總裁辦公室門口打掃,聽到總裁房間‘啪’的一下,就很奇怪的站在那兒,隱隱約約的聽到一個女孩子哭,然後總裁哄,然後就看見妮可從總裁辦公室裡哭著跑出來,總裁胸前帶著很多飯菜從後面邊追邊哄。那個滿臉堆笑,臥槽,反正我來公司六年多了,從來都沒有見過總裁這樣低眉順眼過。”
“照你這麼說,總裁喜歡的不是於燦燦是妮可才對啊?”
“肯定是的,什麼總裁因為報復妮可噴他一臉飯菜才懲罰她天天送午餐的?一群傻。逼,那是因為總裁喜歡看見妮可,才天天找藉口讓妮可為他送午餐的。這也不難解釋,為什麼妮可近些日子,每天中午在總裁辦公室磨蹭一個多小時才出來了,人家和總裁激。情四。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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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一旁聽完保潔大媽的八卦之後,一下午心情大爽的於燦燦,突然感覺自己就是一個蠢豬。
死心塌地的跟著皇甫一鳴五年多,從皇甫一鳴因為毛曉瑞離開痛苦不堪,到現在妮可出現之前這段時間,她有很多機會撲倒皇甫一鳴,或者是製造機會撲倒皇甫一鳴。可她於燦燦卻只是讓皇甫一鳴把她當作好朋友,和她所期望的戀人一點邊都掛不上。甚至這幾年來,身為總裁貼身秘書,和皇甫一鳴連緋。聞都沒有。
於燦燦從公司出來之後,開著車獨自去酒店找了一個單間,邊吃邊飲,到了晚上九點走出酒店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