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說丁小青,你以為緣分是撞出來的嗎!你給我追啊,不見了,找啊,別給我找退路理由,沒要到帥哥電話別來見我!掛了!”
機關槍楊汶惹不起,丁青肯定現在楊汶不是在看電影就是在看小說,這什麼級別損友!
剛進站就來了輛B1,果斷奔車,車上沒空座,站的人不算多,稀稀拉拉十幾個,對於一個十幾米長的車廂顯得相當寬敞。
她找個合適的位置抓著扶手站著,耳朵塞上一隻耳機,聲音調高,聽著許嵩的千百度,悠揚的聲音令她精神恍惚,窗外的潔白的花影像極了那一閃而逝的白襯衫。
丁青突然羨慕和白襯衫一起的自己,陽光開朗,如同一道光。
她和他並不熟,小學也並不在一個鎮上,每次去師傅那裡都是假日,只知道他是師傅的外孫,喜歡獨處,他們在訓練,他就在石墩上安靜的看著,從來不和他們打招呼。
有時候,在外面見到他也是一個人,有幾個更小的孩童在他旁邊尾隨:二小二小,頭上長草。他依然安靜的走,像是整個人沉默在風霜雪雨之外。
初一時候,少年還是孤零零一個人,一個人吃飯,一個人走路,一個人沉默不語。
同學私下都說他是野孩子,父親也不知道是誰!她氣憤不已,他可是她的師弟,怎麼可以讓別人欺負。後來,她拉著他的手向別人介紹:“這是我表弟!”
少年掙脫她,問她:“為什麼?”
她轉移重點,理直氣壯回道:“因為我比你大一個月。”
他風輕雲淡的看她:“我沒有表姐。”
他就這樣頭也不回的走了,那麼拽,那麼酷,卻又那麼倔強安靜,像天邊的風輕雲淡,不會駐足,亦不會停靠雲霞。
師傅並不是只有她一個學生,可是她第一次意識到身為一個師姐的使命在她身上即將發著榮光。
她像塊牛皮糖粘在他身上,怎麼甩都甩不掉,他躲她,無所不用其極;她找他,像在做一個遊戲。
一個月後,他對她說:“如果你能令天上的月亮變成紅色,我就承認你是我表姐,做不到,就別在煩我!”
她點頭,少年語氣堅決隱忍似到了極限,不答應不行。
她苦思冥想一天,下了晚自習興沖沖的找他:“是不是隻要你看見紅色的月亮,我就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