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藥毒不死你,墮馬摔下懸崖也摔不死你,我真得好恨,你為什麼不死?為什麼不死?只要你死了,爹爹和孃親就會看到我、疼愛我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我恨你,我恨你沐月夕。”沐月盈咬牙切齒,眸中閃過狠絕的兇光。
“盈兒,你我從小一起長大,你的性格我很清楚,我不相信這是你心裡的想法,告訴我,是誰在你面前挑撥離間? ”沐月夕走到沐月盈面前,抓住她的手臂。
“沐月夕,你真得很過份,事已至此,還要獲辯,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去。”沐月盈掙脫沐月夕的手,轉身要走。
“是大舅母對不對?是大舅母在你面前說了這些話,對不對?”沐月夕快步走到沐月盈前面,攔住她。
“要不是大舅母告訴我,我到死都以為你是個好姐姐,從沒想過你會包藏禍心。”沐月盈冷笑道。
沐月夕愕然,“我到底做了什麼,讓這樣你誤會我?”
“沐月夕,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一點,明明做盡了壞事,還要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來欺瞞大家。”沐月盈恨恨地瞪了沐月夕一眼,拂袖而去。
沐月夕沒再追沐月盈,任她走遠,慢慢地走回石亭,愣愣地坐在石凳上發呆,她怎麼都想不出她做了什麼事,讓沐月盈對她的怨恨如火之深。十幾年的姐妹之情,一筆勾消,她們再也回不去了。——1q2q3q手打
忽聽到腳步聲由遠而近,沐月夕微蹙眉尖,又是誰來了?回首看去,來的是晉王赫連斌。
“欣悅妹妹。”晉王拱手行禮。
“王爺。”沐月夕屈膝行禮。
“欣悅妹妹,不必多禮,請起。”晉王雙手虛扶。
沐月夕起身坐回原處,晉王在她對面坐下,看著她欲言又止。
沐月夕淡淡地道:“王爺,有話不妨直說。”
晉王咬了咬牙,低聲道:“欣悅妹妹,對不起。”
沐月夕挑起一邊眉尖,“王爺為什麼要道歉?”
“出使瓦刺,遞交國書,是我的事,與欣悅妹妹無關,欣悅妹妹本來是不需要去的,是母后她……”晉王面帶愧色,子不言母過,更何況皇后也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他的話就說不下去了。
沐月夕低頭不說話,保護子女是母親的天性,她能理解,但是不代表她就不怨恨皇后所作所為。
晉王定定地看著她,“欣悅妹妹,我會盡量離你遠些,有危險時,你讓他們保護你就好,不用管我。”
沐月夕詫異地抬頭。晉王是個木訥的人,說完這幾句話,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又呆坐了一會,他就起身告辭離開。
沐月夕則繼續坐在石亭內發呆,腳步再次聲響起,由遠至近。沐月夕撫著額頭嘆氣,今天這後花園真是熱鬧,人來人往的。她回頭看去,是一個容貌普通的陌生的男人,衝著亭外做了個手勢,臉色一沉,厲聲問道:“你是誰?怎麼跑到後院來了?” ——1q2q3q手打
“小夕兒,別每次見到我都這麼緊張,我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不成。”
這綿綿的,略帶磁性的聲音,沐月夕就算化成灰都不會忘記,向後退了一步,強作鎮定地問道:“程子悅,你要幹什麼?”
“小夕兒,別怕,我這次來,沒有惡意,我是特意來幫你忙的。”程子悅停下腳步,站在亭外,手一揚,拋了個錦盒給沐月夕,“這是送你的壽禮,希望你能喜歡。”
沐月夕把錦盒重新拋還給他,“我沒有事需要你幫忙。”
程子悅把錦盒再次拋還給沐月夕,眸中寒光一閃,“這是送給你的禮物,收好了,不許再還給我。”
沐月夕知道程子悅性格乖張,不敢再把錦盒拋回去,把錦盒擱在石桌上。見沐月夕乖乖收下了禮物,程子悅得意地笑了,挑眉問道:“小夕兒,你不會真得打算以身犯險去瓦刺吧?”
沐月夕看著程子悅那張陌生的臉,腦子裡靈光一閃,眯起雙眼,“程子悅,你該不會是想要找個身形和我相似的人,然後易成我的模樣,代替我去瓦刺吧?”
“聰明,聰明,小夕兒就是聰明,不枉我改變初衷留下你的小命。”程子悅讚許的點頭。
不用去瓦刺固然好,可是和程子悅合作,那是與虎謀皮,沐月夕才不會笨到主動跳進他挖的陷阱裡,“我已經決定去瓦刺,不需要你的幫忙。”
程子悅雙手抱肩,嘆氣道:“小夕兒,你真是不識好人心,罷了,強扭的瓜不甜,你既然執意要去送死,那我也只能祝你好運了。”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