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個在下並不知情,但無意中聽到左護法輕微的嘀咕一句。”
“嘀咕什麼?”弓弈感覺到有些事情即將浮出水面了。急切的問道。
“該死的協定。”
“該死的協定?”弓弈聽了這句看上去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又一次的陷入了沉思之中,而這一次並沒有人出言打擾。
弓弈對於這個協定頗感好奇,他不知道左護法所說的協議是否是她和別人的協定,讓左護法做事完全被羈絆住,突然間,弓弈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南海不老仙對他說的那句話:“南海的年輕修者見到你格殺勿論。”但是南海不老仙卻並未出手,否則弓弈哪裡有命在。所以他覺得,這一次南海和北疆的年輕高手大批來到中州,四處挑戰,似乎是有人故意放任,而老一輩間似乎有著不成文的規定,只讓這些年輕人爭鬥,別人並不參與其中。而一旦有人有意無意破壞這個規則,就會受到干涉。
想到此處,弓弈緩緩的抬起頭說道:“我明白了。”然後他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眾人琢磨片刻,都是大點其頭,但這並不說明他們完全相信弓弈的想法,只是此時沒有更好的解釋。
弓弈見狀,又一次問道:“幾位前輩,說了這麼半天,你們還沒有說今天找我到底是所為何事。”
“哦,是這樣的,左護法想要你全力擊殺韓一刀,事後必有重謝。”
“呵呵”弓弈笑了,隨即看著薛慕仁說道:“薛前輩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