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緊盯著蒲揚,惡狠狠的說道;“你毀我忠僕,我回到門中也是死罪一條,此仇不共戴天,今夜,我就將你拿下,帶回門中做成忠僕,終生供我骷髏門人驅策。”
鬼嘯的話yīn狠之極,連蒲揚這種神經大條的人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而這時,尚在空中的弓弈卻是心頭一震,想到北疆之人千方百計抓自己回去,難道是要將自己製成忠僕?但這個念頭很快的被他否定了,畢竟要抓他的不止一個骷髏門,更大範圍的說是不止北疆,還有南海。他又一次有著頭大的感覺,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儘管此時的鬼嘯如一隻怨靈般盯著蒲揚,但蒲揚的心中卻並未露出怯意,在他眼裡,鬼嘯無論怎樣的發瘋,都不會是他的對手。聽了鬼嘯的話,他雙手一攤,一聳肩,露出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說道:“隨便你了,就怕你沒那個本事。”
“啊”鬼嘯狂吼一聲向著蒲揚衝去,而蒲揚則是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道:“打架就打架,你叫喚什麼?”
這時候空中的弓弈也是迅速反應過來,對著旁邊的一人猛的劈出一劍。
骷髏門人此時本就心懷怯意,又是猝不及防之下,哪還是弓弈的對手,手中的武器還未完全遞出,就被弓弈這一劍劈的老遠,同時弓弈的身體如同水中游魚一般,急速的游到這人身邊,將自己的手掌按在了這人的頭上。
“啊!”繼蒲揚噴火之後,此人再一次的震驚了,因為在弓弈手掌放在他頭頂的剎那,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體內靈力的流失。但他畢竟是一個與弓弈同一級別的修煉者,他控制身體靈力瞬間集於頭頂,將弓弈彈開,隨後自己急忙後退。
站定的這人用萬分驚懼的眼神看著弓弈,一字一頓的說道:“吞靈術。”
弓弈輕笑一聲道:“閣下好眼力,不知我這吞靈術能否入閣下法眼。”
“嘶”所有的骷髏門人聽到了弓弈的話都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們本來還不理解剛才那人為何在一招之間就彷彿被嚇破了膽一樣,但是此刻,他們再也沒有對他生出鄙夷之心。
對於這些混跡江湖多年的人來說,或多或少都聽過吞靈術這門“邪術”,但他們也同樣聽說過這門功法在修煉界消失了近千年,而現在竟然被他們碰上了。骷髏門人心中叫苦,與他們對戰的都是些什麼人,怎麼一次次的給予他們“驚喜”。此刻,他們的心中已經萌生了退意,因為他們不知道再打下去還會發生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
有時候,只要心裡防線被攻破,那麼就再也沒有戰鬥下去的勇氣和信心。終於那個親身體驗過弓弈吞靈術的人首先轉身奔逃。有一個開頭的,就像捅了馬蜂窩一樣,骷髏門眾人瞬間四散而逃,這時候,什麼門規,還有那與敵作戰的骷髏門少門主,都無法羈絆他們逃生的腳步,眨眼之間,這些在平常人眼裡高高在上的強者已作鳥獸散。
其實如果不是這些人被蒲揚和弓弈的手段所震駭,完全有實力與弓弈三人繼續較量,勝負之數也是未可知也,但士氣已失,自然就變得毫無勝算了。
虎賁當然明白這些人落荒而逃的原因,他心中有些不服氣,喘著粗氣嘟囔道:“他們還沒見識過我的真正本事呢?”
弓弈衝著虎賁燦爛一笑,緩緩道:“會有機會的。”然後,他們同時落在地上,關注著此時依舊在交手的兩個人。
鬼嘯這一次含恨出擊,大有一種不顧生死的氣勢,但蒲揚雖然想要他的命,卻並不想與他拼命。因為他自認為是瓷器,而對方則是瓦罐,瓷器自然不能和瓦罐來個玉石俱焚。
鬼嘯的雙環倏忽來去,在空中打著轉不斷盤旋,而蒲揚卻總能在那黑黝黝的雙環及體前輕鬆的避開,他的一雙肉掌更是穿梭在雙環之間,將鬼嘯打的險象環生。
“我說小鬼,我還沒吐火呢,你就有點招架不住了,還能不能行了?”交手之中,蒲揚也不忘打擊著對方,而最可氣的是他竟然稱鬼嘯為小鬼,這讓原本自視甚高的鬼嘯幾yù抓狂。
“小鬼,你的雙環為什麼這麼黑,像你現在的臉sè一樣。”
“小鬼,你怎麼出手這麼慢,這是你的功法特點嗎?‘
“小鬼。。。。。。”
蒲揚毫不停歇的在那調侃,這讓戰圈之外的弓弈和虎賁都是冷汗連連,還第一次見到和人生死相搏,盡說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這樣的人,恐怕極品二字都不足以形容了。
鬼嘯更是早已經被氣的七竅生煙,吹鬍子瞪眼,出手之時更多了幾分狠辣,可是偏生無論如何就是奈何不了對方,而對方如此悠哉的樣子,讓他懷疑是不是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