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早已消失,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他們更為強悍的人物嗎?
“朱家老祖宗雖然修為高絕,但還尚未達到無敵的境界,在中州,他還不敢橫著走。但是秦家的底牌與之相比,卻並不是勝在武力,而是勝在壽命。”
“勝在壽命?這是何意?”弓弈已經被滿亭閣徹底的說糊塗了。
滿亭閣輕笑,說出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秦家的底牌不是人。”
這一句話說出,弓弈更是大為震驚。問道:“不是人?難道是什麼神兵利器?”但剛剛說完就感覺到了不對,神兵利器基本上難以損壞,若真是的話,那rì秦家不可能不用其制敵。
滿亭閣聽了弓弈的話也是啞然失笑,隨後說道:“秦家的底牌是一隻神獸。”
此言一出,弓弈頓時感覺到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奇妙了,一個人類的世家大族,底牌竟然是一隻神獸,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弓弈畢竟早在天台宗時,就在後山見過碧眼金毛獸,因此對於此事也並沒有表現的特別驚異。
所謂神獸,並不是只某個魔獸已經修煉成神,只不過是人們對於那些修煉chéng rén,修為高深莫測的魔獸一種敬稱。
“秦家的那隻神獸與秦家祖先關係匪淺,答應秦家的祖先終生守護秦家。神獸生命悠長,遠非人類可比,也正因為如此,秦家才能夠近千年毅力不倒,一直被視為中州世家之首”滿亭閣緩緩道:“只是在前段時間,很多勢力都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幾番查探,終於知道秦家的守護神獸已經死了。”
“什麼,死了?”弓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種強大的存在竟然會死。但旋即又暗罵自己糊塗,世間又怎麼可能有不死之物呢。即便是魔獸,也只不過是比人類能多活許多年,但也是難逃生死之數。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傲劍聯盟才敢進犯秦家。秦家想要東山再起,機會渺茫啊,沒有聖武強者坐鎮,那些老傢伙們寧願位置空缺,也不會讓秦家再次躋身其中。”
滿亭閣的話說的雖然不是很好聽,但弓弈卻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既然其他世家都有強大底牌,秦家若是沒有那種級別的強者存在,根本達不到一流勢力的水準。但弓弈對於某件事卻頗為好奇,忍不住問道:“秦家出此變故,自然不會說出,那麼各大勢力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這個在下並不清楚”滿亭閣的話出乎弓弈的意料,他繼續道:“可能是高手之間的一種感應吧。”
弓弈沉默,不置可否。隨後話鋒一轉道:“不知前輩對於昨天我的提議有何看法?”
滿亭閣搖了搖頭說道:“恕在下直言,弓少俠修為之強,雖然在同輩中不做第二人想,但是與老一輩的高手卻是難以比肩。況且中州的各大勢力,又有哪一個是好想與的。”
弓弈並不放棄,繼續道:“若是其他勢力,晚輩確實毫無把握,但有前輩在,何愁鬥不過他滿亭臺。晚輩也並非是想顛覆滿家,所要滅殺的不過是當今滿家的家主一系。這麼多年來,前輩也應該有所懷疑,發生在您身上的意外與滿亭臺有關。如果真是他所為,憑他的狠辣,不會不懂得斬草除根這四個字。但前輩居然直至今rì依然完好無損,想必定然是與貴家族的底牌有關。只要有此人站在前輩一邊,何愁大事不成。”
滿亭閣看向弓弈的眼神開始有了些變化,他沒想到此子年紀雖輕,心機卻是如此深沉。而且竟然能夠一語中的,看透他與滿亭臺的關係。弓弈說的沒錯,若非滿家老祖有意對他的維護,恐怕他真的很難逃脫滿亭臺的毒手。只是沒有證據,滿家老祖絕不可能對滿亭臺動手。
“弓少俠,事情已經過去幾十年,無憑無據,又有什麼人會相信我說的話?”滿亭臺抬眼問道。
“這個。。。。。。”弓弈登時語塞,不知說什麼好,滿亭閣所說的的確是一個難以解決的問題。
但是這時,滿亭閣卻展顏一笑道:“滿亭臺的三個兒子都直接或間接死於弓少俠的手上,此事絕難善了。弓少俠還是儘快離開此地。不過有一事弓少俠儘管放心,滿亭臺的一切動向,在下可輕易獲知,定會經常提醒弓少俠做出準備。”
聽到這話,弓弈頓時明白,眼前的人心中早有計劃,微笑道:“既如此,晚輩告辭。”
“請恕在下不能遠送。”
人影一閃,弓弈已經消失不見,他相信,既然滿亭閣能夠說出那樣的話,只要他不刻意的隱藏行蹤,就一定會有人主動找上他告之滿家的情報。有了這樣一個臥底,弓弈對於打垮滿亭臺大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