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敵友。”
看到弓弈的這股氣勢,一旁的樊瑞受其感染,幾乎想大聲喊出要與弓弈一起闖蕩天下,只是礙於身份,卻無法隨心而為。
“哈哈”樊白翁大笑道:“看來弓少俠果然如別人說的那樣,天不怕地不怕,既如此老夫也不再多言,但有一句話我還是不得不說,小心黃天問。”
弓弈一愣,這已經不是第一個人向他說這樣的話了,第一次是禪宗方丈普智大師,第二次是死去的黃升,只不過說的比較隱晦罷了,而這次卻是與黃天問本為同門師兄弟的樊白翁,到底黃天問有何問題,讓這些人都對他印象不佳,弓弈剛想開口發問,卻見樊白翁似乎是刻意逃避,眨眼間已經消失不見。
樊瑞雙手一攤,對著弓弈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弓弈知道從他嘴裡也問不出什麼,拱手道:“在下身有要事,不能久留,就此別過,他rì有空定來拜訪。”
樊瑞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在下有心與弓兄闖蕩天下,只是身不由己,無法如願。但今生能夠交到弓兄這種人中龍鳳,在下也沒有什麼可遺憾的了。”
弓弈明白樊瑞的話,樊瑞身為地藏派掌門的子嗣,所做一切自然要先考慮門派,與弓弈大為不同。見到樊瑞有些抑鬱的樣子,弓弈也不知說什麼好,畢竟人的出身無法選擇,一笑道:“後會有期。”
弓弈早已經打聽到,從地藏派到朱家還要經過一大勢力,這個勢力和他有很深的一層關係,那就是商家,弓弈的心中有些迷茫,不知道應不應該去見母親,不知道若是與商家的人發生衝突應該怎麼辦,最初的時候師父趙維揚曾對他說,至少達到真武級別再去見母親,但是現在卻大為不同,畢竟商家早就知道弓弈來到了中州,甚至他的外公,商家的家主商誠都曾親自去菩提界找過弓弈。想到這些,弓弈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搖了搖頭,心中暗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弓弈一人在路上不緊不慢的走著,並未覺得身邊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他卻沒有注意到,在他的頭頂上空,有一隻鷹眼一直緊盯著他。
進入商家的勢力範圍後,弓弈的心跳莫名的加快,這讓他自己都大惑不解,難道自己的心理素質這麼差嗎?
突然,弓弈看到了一個曾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人,而這個人還與他交過手。雖然他不知道對方是誰,但他知道自己絕不會認錯,當年自己從秦家回返,正是此人將他引入商家的臨時營帳,想要將他擒拿。此刻這人正在某個酒樓二樓的靠窗位置與幾個人推杯換盞,有說有笑。
弓弈鼻子中發出了一聲冷哼,心中暗道,這次你最好別惹我,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當初弓弈取依靠巧才能逃離虎穴,但現在以他的實力卻並不需要。
“這位小兄弟,你在看什麼呢?”一道婦人的聲音打亂了弓弈的思緒,弓弈偏過頭,看到了一個衣著光鮮豔麗的中年美婦,隨口道:“沒看什麼。”
弓弈剛要離開,那婦人卻一伸手將他攔住,吐氣如蘭,說道:“南海雙修夫妻想請弓少俠跟我們走一趟。”
又是南海的人,弓弈嗤笑一聲道:“還雙修夫妻?就修煉成這樣?可笑。”
婦人的臉上顯現出了一絲怒sè,她修煉天賦不佳,曾有人斷言她一生都難以達到中武之境,她心灰意冷,後來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與她有同樣問題的一個男子,二人同病相憐,互生情愫,相識不久後就結為夫妻,但因為一次捕魚的時候,意外得到了一本雙修功法,此功法顧名思義,需要兩人一起練,相輔相成。他二人見之大喜,勤加修煉,數年之間就已經達至中武巔峰,在南海諸島中聲名鵲起,只是這時兩人卻遇到了修煉壁壘,因此藉著這次的機會,遠來中州,想在戰鬥中尋找突破的契機。
“哼,難道你很厲害嗎?有什麼資格嗤笑我夫妻二人。”一個聲音略粗的男子在弓弈的身後冷聲道。
“賢伉儷這是想要一起對付我了?”弓弈眉毛一挑,右手緩緩的抽出寶劍。
“我二人自修習雙修功法以來,向來一起對敵,你若有幫手也可以叫來,我二人絕不介意。”婦人面對弓弈,自信的說道。
他們兩人之所以獲得雙修夫妻這樣一個稱號,一是與他們所修的功法有關,另外一點就是同進同退,不過自從他們雙雙達到了中武巔峰的境界,在高武之下就再無敵手。這也難怪,兩個中武巔峰同時出手,在高武之下,除非是那種有著特殊功法的人,否則面對他們的確很難戰而勝之。而在他們眼裡,弓弈雖然有吞靈之術,但那隻能對不知情的人使用,對於他們兩個知情者卻基本上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