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對人類大舉而犯。而此刻禹飛龍提出這樣的要求,簡直是弓弈無法想象的。
游龍幫幫主那一雙如鷹般的眼睛泛著凌厲的光芒,此刻他心思電轉,權衡利弊。他有心不答應對方,但卻知道僅憑一己之力絕難對付朱家,而此刻中州形勢複雜,他又不想拖得太久,否則也就不會突然現身於此。
考慮再三,游龍幫幫主終於問出了這個看似毫無關聯的問題,但禹飛龍知道對方既然有此一問,必有緣由,回答道:“在下只知道三大珍禽一直鼎足而立,至於其中內情就不甚清楚了。”
一旁的弓弈心中暗道:這不廢話嗎,在中州只要不是瞎子,就知道三大珍禽互相敵視。但游龍幫幫主卻不動聲sè,而是緩緩道:“如今的情況不一樣了,菩提族出現了一個和它們老祖血脈極其相似的族人,我想這一點閣下應該明白代表什麼吧。”
弓弈在一旁心中暗驚,沒有想到菩提族的這一隱秘此人竟然得知,如此看來這已經不是一個什麼秘密了。接下來禹飛龍的話果然證實了弓弈的想法。
“此事在下也是略有耳聞,不過這和我們對付金翅大鵬族有何關係?”
“如今菩提族為了保護這名族人,將結界隱藏起來,而金翅大鵬族有一名正在閉關的長老深諳空間之道,只要此人出關,就是菩提族大難臨頭之時。如今中州形勢閣下也清楚,傲劍同盟之所以一直沒有動作,就是在等這個長老出關,所以說現在金翅大鵬族為了保護這名長老,可謂戒備森嚴,我們此時想要對付他們的確是難上加難。”
游龍幫幫主的一番話,弓弈是深知其中玄機,他也聽蒲威和他說過金翅大鵬族已經加入了傲劍同盟,此刻那名懂得空間之力的長老幾乎已經成為了這場風暴的關鍵。
禹飛龍聽了對方的話,略加思索,從口中緩緩吐出出了八個字:“一擊不中,遠遁千里。”
游龍幫幫主見禹飛龍做出了讓步,也是微笑著點點頭,隨後道:“朱家也並非那麼好對付,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懷疑,弓弈傷勢好轉後,還要去那裡。”
弓弈對此並不感到驚奇,同時也並不排斥,說道:“朱家害我師父一家,我一定要去鬧個天翻地覆,為師父報仇。”
游龍幫幫主沒有再看弓弈,似乎對弓弈的豪言壯語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但這也屬正常,畢竟在聖武高手眼裡,一個連高武境界都沒達到的人能夠起到的作用極其有限。他對著禹飛龍一拱手說道:“在下就此告辭,三個月後,朱家見。”說完,不再理會其他,身形一閃,便不知所蹤。
游龍幫幫主走後的第三天,弓弈這裡又來了三位熟人,田清寒,笛青和趙嫣兒。很顯然,田清寒和笛青是護送趙嫣兒來此。
看到弓弈此刻受傷的模樣,趙嫣兒忍不住的哭泣道:“辛苦你了。”她以為弓弈是為了救她才會傷至如此模樣,而弓弈以為趙嫣兒是知道自己為了她做出許多努力,嘴上說道:“小事而已。”
“咳”禹飛龍輕咳一聲,似乎不滿幾人對他的無視。
“這位前輩是?”趙嫣兒用疑惑的目光望向弓弈。
“這位就是本宗的禹飛龍前輩。”弓弈介紹道。
“啊”趙嫣兒一聲驚呼,這個名字她在宗門之內經常聽人提起,這人簡直就是天台宗的傳奇,趙嫣兒有時甚至幻想有一個男人也可以為了他捨生忘死,她脫口而出道:“您就是那位為了心愛女子砍掉一條手臂的前輩。”
趙嫣兒的一句話,險些讓弓弈從草蓆上掉下來,他真怕禹飛龍一怒之下一掌把這個胡亂說話的小丫頭拍死。
而此時禹飛龍也是哭笑不得,心中氣惱,門中的這些人把他的事蹟傳了個遍,有機會一定要回去教訓他們,但面對眼前這個小姑娘天真的目光,這位年歲近百的老人根本生不出任何想要教訓的心理,除了無奈的點點頭也不知道做什麼。可是他卻發現幾個小輩依然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他,老臉一紅,悶哼一聲,就此不見。
見禹飛龍走後,弓弈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笑意,放生大笑。可是笑完後卻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道:“小子,找打是吧。”弓弈急忙閉嘴,不敢放肆。
“弓兄,多rì不見,近來可好?”笛青拱手道。
弓弈一直懷疑笛青是故意將他引入幫中,因此對其並無好感,白了他一眼說道:“廢話,我要是過的好能在這躺著嗎?”
田清寒憤恨道:“弓兄,我聽說是李無念將你打傷的,可有此事。”
相比之下,弓弈對於田清寒的印象還是不錯,點了點頭,表示預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