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默契的不做解釋,似乎是故意想要逗一逗面前這些高手。
在場的很多人雖然沒見過陳帆,但一個個都是修煉有成,憑氣息就能判斷陳帆的修為是聖武強者,都是紛紛上前相見。這時,弓弈向著秦玲兒和母親走去,三人相顧無言,似乎千言萬語都在透過眼神交流。而這時,弓弈看到了黃秋蝶,此刻的黃秋蝶並沒有向以往一樣,見到弓弈就如同見到親哥哥一般熱情,而是選擇了冷漠,但依舊望著弓弈。弓弈一直覺得心中愧對黃秋蝶,儘管黃天問的死並不是他的錯,他緩緩向著黃秋蝶走了過去,輕輕的喚了一聲:“小蝶。”
黃秋蝶嬌軀一震,似乎被弓弈這一聲喚醒了從前的她一般,她緊盯著弓弈,問道:“我爹死的時候你是否在場?”
“我在”弓弈沒有隱瞞,他知道黃秋蝶早就應該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如今只是想要再找弓弈親口承認一次,畢竟她從未想過父親是個卑鄙小人。
“那一切真的都如他們所說,我父親是個yīn險可惡的小人。”說話的時候黃秋蝶的一滴眼淚已經落下,但是她的目光卻依舊沒有移開。
弓弈沒有說話,但是他的表情已經給了黃秋蝶一個肯定的答案。良久,黃秋蝶說了句:“謝謝你,弓子。”她知道當rì弓弈將黃天問屍體收起的事情,所以此刻對弓弈由衷的感謝。但是那一聲“弓子”,讓弓弈知道了他和黃秋蝶又回到了從前,不會再有隔閡。
弓弈和黃秋蝶這邊不過是個小插曲,此刻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個隨弓弈,陳帆而來的陌生的年輕人身上。那頭巨獸似乎不滿眾人的目光,眼神變得有些兇厲,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響,像是要隨時發作一般。但是洪勁松卻在它的那個大腦袋上撫摸了幾下,這頭巨獸才安靜了下來。
眾人自然也能夠看出這頭巨獸是一直聖獸,而且氣息上絲毫不亞於在場的老牌聖武高手,可是這個年輕人,眾人卻越看越是心驚,因為年輕人就如同大海一般,讓人看之不透。而他那副笑吟吟的模樣,則更加顯的莫測高深。
禪宗老僧率先打破這種略顯尷尬的場面,雙手合十道:“施主為大義而來,老衲等人感激不盡,敢問施主高姓大名?”
“在下洪勁松,乃是一介無名小卒。”洪勁松依舊是那副從容的笑容。
這時,原本躲在人後的鄭守天突然來到近前說道:“在下天師派掌門人鄭守天,聽說有位前輩與家師相識,不知道閣下與那位前輩是何關係?”
洪勁松沒有回答,而是雙目之中突然shè出兩道jīng光,與鄭守天對視。他早從弓弈那裡得知這個鄭守天和黃天問當初使用yīn謀詭計,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人。因此二話不說,一上來就使用了搜魂之術。
鄭守天只覺得自己與對方目光相對後,就無論如何也難以移開。而他的腦中不知為何,所有的往事一一浮現,更加可惡的是,那些自己曾經做過的壞事也毫不保留的呈現了出來。儘管他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心裡卻隱隱覺得十分不妥。他漸漸的感覺到頭疼,但卻無可奈何。他的目光有如實質,掉進了一個巨大的深淵之中,難以自拔。
在場的眾人中,弓弈和陳帆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但卻不可能這個時候告知眾人,而其他人雖然感覺事情反常,但卻沒有一人敢出面阻止,畢竟這個青年太詭異了,而且眾人也認為他背後的那位過於強大。
良久,青年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同時,鄭守天也如弓弈那天一樣,身軀一震,但他與弓弈的反應卻是截然不同。他怒吼一聲,喝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洪勁松睜開雙眼,清晰的吐出了三個字:“你該死!”
………【第二百三十二章 誅殺惡賊】………
搜魂之術早就失傳已久,běi jīng雖有攝魂之法,但兩者之間卻是迥然不同。攝魂主要是馭使他人做事,搜魂卻是旨在搜尋別人的記憶,前者不過是提升戰鬥力,而後者卻是要發覺別人內心的秘密。眾人之中雖然不乏見多識廣之輩,但對於搜魂之術也只是略有耳聞,卻從未親眼見過,所以根本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弓弈和陳帆深知洪勁松的厲害,待得洪勁松吐出那三個字後,他兩人互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意思——鄭守天死定了。
鄭守天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你說什麼?別以為有一頭聖獸就了不起,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裡這麼多前輩高手,豈容你撒野。若不是念在先師與你背後之人有舊,就憑你這三個字,老夫也要你死在我的鋼鞭之下。”
鄭守天的鋼鞭極其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