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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眾長老各說紛紜,有的說應該著重防守,有的說應該主動出擊,而有的則認為應該靜觀其變。唐鴻淵最後想了想決定道:“通知家族所有堂口,嚴密防守,一有風吹草動,立即通知家族總部,以便立即對秦家實施有力的反擊,同時他又飛鴿傳書,邀請姜家家主姜勝,周家家主周劍心,道宗宗主青雲子,天師派掌門人鄭守天四人前來商議對策。
唐家這邊緊鑼密鼓的做出應變措施,而秦家也是不斷的有高手向著秦家的總部集結,雖然暫時還沒有出現什麼衝突,但是所有人都明白,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而在秦玲兒的房間,一個少年正在和她商量著一件事情,這個少年自然就是弓弈,他此行的目的也依然是為了師父趙維揚。
“我帶弓少俠去見家父,看他如何決斷。”秦玲兒對於這件事情做不了主,只能如此。
“如此多謝秦小姐了,秦小姐就直說我是弓弈,不用隱瞞。”因為弓弈在秦家,除了秦玲兒和大哥阿東之外,都以為他叫張義,這次他以真面目示人,也是想表達自己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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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艾陽聽說女兒帶了一個少年來見他,略微有些詫異,他雖然知道這個少年是女兒前些rì子出門時相救的那個人,而且自己的大兒子還懷疑此人就是身懷shèrì神弓秘密的弓弈,但他卻不知道這個少年來見自己所為何事。
見到弓弈後,秦艾陽第一感覺就是面前的這個少年有一股異於常人的jīng氣神,儘管修為低微,但雙眼卻是明亮異常,shè出jīng光,而且體質也屬上乘。
“弓弈見過秦家主,冒昧來訪,還望家主見諒。”弓弈躬身行禮,聲音清亮的說道。
“哦?”秦艾陽眉毛一挑,原來他真的是弓弈,他不由得又一次想起了他那個死去的大兒子,心中一陣傷感。但轉瞬就恢復過來,因為他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他作為父親那脆弱的一面。
“弓少俠不必多禮,你現在可是大名傳遍中州啊,不知弓少俠來找老夫所為何事。”秦艾陽說完,眼睛盯著弓弈等待著回答。
弓弈被秦艾陽的雙眼注視,猛然間竟生出一種心事被完全看穿的感覺,他急忙穩住心神,暗道一聲厲害後,凝神說道:“小子只是成了眾矢之的,並沒有什麼可慶幸的,今rì前來求見秦家主,是有一事相求。前些rì子,家師被唐家的唐堂袖箭所傷,身中劇毒,至今昏迷不醒,小子此番,是想像秦家主求取一枚丹藥。”他特意言明師父是被唐家中人所傷,也是想引起秦艾陽的敵愾之情。
“你說的是噬毒靈丹吧?”秦艾陽一語猜中,聲音冰冷。
“不錯。”弓弈聽到剛才秦艾陽的口氣,隱約覺得今rì想要辦成此事恐怕是千難萬難。
“哈哈,少年人好大的口氣,竟然張口就跟我要如此珍貴之物,你有什麼理由讓我將這枚丹藥給你,現在中州哪個勢力不想抓到你,你就不怕有來無回嗎?”秦艾陽面sè不善的說道。
見到父親神sè冷漠,秦玲兒剛要開口說話,下方的弓弈卻是搶先說道:“家師命懸一線,我弓弈若還畏首畏尾,豈不叫天下英雄恥笑,至於我有何理由能讓秦家主將噬毒靈丹給我,呵呵,不知秦家主可曾聽說過天蠶寶甲。”
“天蠶寶甲,癲道人的天蠶寶甲在你身上?”癲道人身懷此寶甲的事情,在中州修煉界可謂盡人皆知,以秦艾陽的身份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卻怎樣都沒想到這件寶物會在弓弈這裡。
弓弈微微一笑,並未說話,而是將外衣紐扣解開,將天蠶寶甲露出,這天蠶寶甲彈xìng極好,任何人的身形穿在身上都很合適。
秦艾陽自然是識貨的人,他也明白弓弈是想用此寶甲來換取噬毒靈丹,他淡淡的道:“聽說癲道人是進入了雲霧山脈後突然失蹤,江湖傳說他jīng通空間之力,進入了菩提鳥一族的結界內,而弓少俠與菩提鳥一族又關係密切,想必令師此刻應該就在菩提鳥一族的結界內吧。”
“正是,家師已經在那裡昏迷了半個月有餘,若是再有十多天不能得救,就回天乏術了。”說到這裡,弓弈“噗通”一聲跪在了秦艾陽的面前,聲音哽咽道:“求秦家主成全,只要能夠救回師父xìng命,你即便要小子的xìng命,我也在所不惜。”
弓弈此刻是真的著急了,他不想在拖下去了,想要今天就有個結果,每當他想到師父現在人事不知,簡直就是一個活死人,他都心如刀絞。
“難得你對你師父有這樣的孝心,但第一我不需要你的天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