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弈知道這件事關係重大,但又不能打草驚蛇,讓對方知曉,於是將字條重新綁在鴿子的腿上,將其放飛。
但眼前的青年又該如何處置呢?這樣放了他,萬一他回去把事情都告訴秦遙那就糟糕透頂,但若是殺人滅口,必然會引起秦遙的jǐng覺,弓弈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見到弓弈猶豫不定的樣子,青年心中打鼓,生怕弓弈要殺他滅口,急忙道:“少俠,剛才發生的事小人絕不會說出去的,您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
弓弈心中再明白不過,這樣貪生怕死的人,說話沒有任何的誠信度,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粒藥丸,強行的塞入青年口中,隨即說道:“這是五rì奪命丹,五天內不服解藥全身就會奇癢無比,直至死去,今天的事你就當沒發生,五天內我自然會給你解藥,但你若在秦遙面前露出半分馬腳,就怪不得我了。”
青年此刻別無辦法,愁眉苦臉,但又不敢不答應。弓弈一擺手,讓他自行離去。
“看來應該去找秦玲兒了。”弓弈心中想到。
弓弈回到秦家,先是找到大哥阿東說明了情況,阿東一聽,急忙帶著弓弈來見小姐。丫鬟進去通報說是弓弈和阿東有要事求見,秦玲兒也是直接讓二人入內。
再次見到秦玲兒後,弓弈心中升起了一股歡喜之情,彷彿這些天因為師父傷勢而煩悶無比的心情,得到了不小的緩和。今天的秦玲兒依然是白衣似雪,飄然出塵的氣質似乎永遠是這位小姐的最好標籤,但是明顯的,這些天她累了,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疲憊之態。
“秦小姐,你還好嗎?”弓弈話一出口,一邊的阿東就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