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並沒有因動了殺機而亂了心xìng。
“弟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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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二公子秦政被害後,秦玲兒一直著手調查此事,但卻是杳無頭緒。弓弈在暗中也是費心留意,但十幾天來,同樣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距離蒲威給他的一月期限已經不足半個月了,弓弈心中煩悶無比,阿東見自己這個賢弟整rì愁眉苦臉,心中也是極不好受。沒辦法,拉著弓弈來到一家酒樓,想要和他對飲幾杯,緩解一下這十餘rì來壓抑的心情。
“賢弟,若是再過幾天還查不出個結果,我看你就直接去找小姐陳說此事,小姐宅心仁厚,不會見死不救的。”阿東舉起酒杯安慰道。
弓弈心中煩悶,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搖頭嘆息:“大哥,你家小姐雖然心地善良,但畢竟那噬毒靈丹不是她的,況且如今秦家遭遇這樣的事情,這保命之物就更顯珍貴了。”
阿東如何不懂這些,只是看到兄弟唉聲嘆氣,只能出言安慰,他自己卻無絲毫辦法。
“我跟你說,那天我在這個酒樓看到一個姑娘那真是人間極品”一道聲音從弓弈的鄰桌傳來,但說到這裡,那人卻壓低了聲音對和他一起喝酒的人說:“那姑娘與秦家的那位小姐比也是不遑多讓啊。”這裡是秦家的勢力範圍,提到秦家他自然要小心翼翼。
“我說王二,你當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實話告訴你,十多天前,那個姑娘和秦家的大公子在這聊天的時候,我也剛巧在這裡喝酒。”
聽到這話,弓弈的雙眼猛的shè出了兩道jīng光。
………【第五十三章 刺殺之戲】………
酒樓之中,弓弈無意中聽到了鄰桌兩個客人的談話,心頭微震。
“秦家大公子?女人?”弓弈已經從阿東口中得知秦政是被一個女子和一個神秘男子聯手所害,他也知道秦家的家主之爭一直很激烈,莫非。。。。。。?他想到了一種可能,但是如果真如同他心中所想的話,那事情就更加難辦了,且不說秦家信與不信,單憑道聽途說的幾句話根本難以成為有力的證據。
秦艾陽懷疑秦遙的心思,秦玲兒自然不會和阿東這樣的下人說,因此弓弈也不知道,否則將今天聽到的事情跟秦玲兒說出,事情或許就會進展很快,但此刻的弓弈卻是不敢莽撞行事,畢竟這有挑唆人家內鬥的嫌疑。
鄰桌的二人之後就說了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沒有任何的價值。阿東看著弓弈臉sè的變化,也是心如明鏡,但這種事情在酒樓這種人多口雜的地方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交換了一個眼神,阿東拿出幾枚金幣付了酒錢,二人起身離去,回到秦府後,兩人商量著今天夜裡再去找酒樓的老闆查問一番,畢竟如果白天就這麼做的話,很可能會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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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遙真是沒用,居然還沒將家主繼承人的位置弄到手,他傳來訊息說秦艾陽那個老傢伙這十多天對他更為冷落,反而經常與秦玲兒單獨相見,不知道在秘密商談著什麼。”周詩蘭對著面前的男子說道。
這是一處極為隱秘的所在,也是周詩蘭與這名男子接頭的地方,周詩蘭一向以來,都自認為憑藉著她的容貌及媚術,天下的的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會“俯首稱臣”,但是十幾天前家族派她與這名男子合作幫助秦遙,經過這些天的接觸,卻徹底的粉碎了她從前的認知。面前的男子永遠都是一副冷若冰霜,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她完全相信,一旦發生衝突,此人絕不會有半分的憐香惜玉之心,一定是以雷霆手段,毫不留情的對付自己。周詩蘭甚至懷疑,這個男子是沒有感情的,在他的眼裡只有殺戮。
“我聽說秦艾陽讓他的小女兒負責調查秦政這件事情,你對此有什麼看法?”男子沒有張嘴,竟然用的是腹語之術,聲音低沉有力。
“由此可見,秦遙說的沒有錯,秦艾陽很可能要將大權交給秦玲兒那個小丫頭了。”周詩蘭的語氣中明顯的包含對秦玲兒的不屑。這也難怪,畢竟秦玲兒為人低調,平rì裡不顯山不露水,因此在中州名聲不顯,所以無論是魅力,修為都不似周詩蘭那樣眾人皆知。
“這樣的話,我們還需要再將這個秦玲兒也殺了。”男子又一次的現出了濃重的殺機,就好像上次殺死秦政時的狀態一樣。
“秦家一定會防止我們這一手,秦玲兒現在一定有高手守護,我們這樣去殺她的話,無異於飛蛾撲火,自投羅網”說到這裡,秦玲兒頓了一頓,隨後嘴角浮現了一抹jiān詐的笑容說道:“但我們卻可以刺殺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