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亡,他的手下也是全部被斬殺。
弓弈這一路走來,還是能看到一些小打小鬧,看來在這裡還真得小心點。他神行如飛,片刻間進入一片密林,此處已經是雲霧山脈的外圍地區了。他慢慢的前行,打算一遇雲霧就抽身而退,絕不深入其中。就在他剛走了一小段距離的時候,空氣中夾雜了一股血腥味,雖然很微弱,但是還是被他察覺到了。弓弈心生jǐng惕,小心翼翼的順著這股味道前行。隨著血腥味的不斷加重,過了一會,他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一箇中年和尚衣服破爛,渾身浴血的倒在地上。他的右手依然抓著一柄月牙鏟。而離這個和尚不足一丈的距離,幾具黑衣人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那裡。
弓弈輕輕走到和尚的身側,蹲下來探了一下他的鼻息,此刻竟然若有若無,顯然沒有死去,但若不及時救治。弓弈急忙翻看師父給的儲物戒指,找出一枚保命丹給這個和尚強行服下。然後掌心抵在和尚胸口,將靈力緩緩注入,催動藥xìng,大約過了將近半個時辰,弓弈的腦門也是沁出了汗水,這個時候和尚輕輕咳嗽了一聲,一絲血液順著他的嘴角流出,然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弓弈見狀,也將手掌撤了回來。
“多謝小施主救命之恩。不知小施主尊姓大名。”和尚此刻依舊氣息微弱,說話都有些氣喘。
“在下張義。不知高僧法號?”弓弈報出假名,因為他此刻可不敢保證這個和尚不是白眼狼,萬一自己說出真名,他以後加害可就划不來了。
“原來是張施主,貧僧慧義。”慧義和尚勉強盤坐在地上說道:“我要運功療傷,小施主可否為我護法。”
弓弈本來不想答應,但這個和尚現在毫無自保之力,況且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就點了點頭。
“如此先行謝過張施主了。”慧義點頭道,然後閉上眼睛,雙手合十。運功調養。
弓弈心中好奇,走到了那幾個黑衣人屍體旁,看這幾個人的傷口明顯是命喪慧義的月牙鏟之下。傷口極窄且深,都是咽喉處一擊斃命,顯然這慧義的功力非同一般。這時他看到一個黑衣人的右手腕處似乎有一個刺青,他湊近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把黑sè的短劍,他又檢視了另幾個人的屍體,右手腕處都有著同樣的刺青。“暗劍”弓弈口中不自覺的吐出了兩個字。
弓弈聽大哥阿東說過,“暗劍”是中州一個大型的暗殺組織,專門承接暗殺任務。當年阿東就是被他們逼的走投無路,幸虧被秦玲兒救下才保住xìng命。這一組織殺人無所不用其極,以右手手腕黑劍刺青為標誌。但組織嚴密,至今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總部在哪裡。否則的話早已被各大勢力聯手鏟除。正因為他的總部及成員隱秘,才讓江湖上的人談之sè變。畏之如虎。甚至很多人在看到他們實施暗殺的時候都不敢出手干預,怕rì後遭來報復。
弓弈暗自苦笑,自己救了這個和尚,沒準還真會招來“暗劍”的報復,但隨即一想,反正自己遲早有一天會暴露身份,到那時要面對的敵人數之不盡,也不在乎多這麼一個殺手組織。此刻的弓弈竟生出了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可笑心理。足見因為shèrì神弓,他已經被逼迫到何等境界。
兩個時辰後,慧義和尚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弓弈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些許jīng光,慧義明顯比之剛才jīng神大增。
慧義看了看弓弈說道:“辛苦你了,小施主。”
“舉手之勞,不知道大師是否是被這些‘暗劍’的人所傷?”
“不錯,也不知是我哪個仇家僱傭他們來殺我,我雖然將他們全部擊殺,但也是受創頗重,若不是施主你仗義相救,現在我已經去見西天佛祖了”慧義打趣道,隨即發問:“小施主可是為了那天蠶寶甲而來?”
弓弈微笑道:“說不心動是假的,但我目的並不在此,是為了找尋我一個朋友的下落才來到此處。”
“原來如此,我是禪宗的弟子,不知你要找什麼人,或許我可以幫上一些忙。”慧義顯得很是誠懇。
竟然是禪宗的人,弓弈心中暗驚,禪宗與道宗,風神宗在中州並稱三宗,是中州頂尖的勢力存在。沒想到這一rì間就遇到了黃泉派,姜家,禪宗三個大勢力。當然,那個暗劍雖然不在三宗四派十大世家之列,但實力也是不容小覷。
“多謝大師好意,我想請問大師可知道這菩提鳥種族在這山脈的何處區域?”
“小施主,你要去菩提鳥種族的地盤?莫非你的朋友在那裡?但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菩提鳥種族雖然神秘,但我們禪宗還是能探查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