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首先修煉的功法都是《周天要訣》,而每一種修煉的入門功法都有他獨特的靈力執行軌跡,按照常理,這種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別人是無法感知的,但禹飛龍功參造化,對於本門這一功法知之甚詳,在酒館外面就能感受到有人的體內靈力自然的沿著《周天要訣》的軌跡執行,他腳步一停,想了想,隨即走進酒館,向著趙長老的方向走去。
“這位老兄,不介意老朽也在這張桌子上喝酒吧。”禹飛龍看著趙長老說道。
趙長老此刻心中正自苦惱,見到對方衣衫襤褸,而且他也完全感受不到這個獨臂老人有任何修為,因此並未將之放在眼裡,隨口說了一句:“那麼多地方,你還是去別處吧。”
“不,我就是想和天台宗的人一同喝酒。”禹飛龍緩緩的說道。
趙長老一聽之下,猛的抬頭,這一刻,他一掃臉上的yīn霾之sè,眼神也不再黯淡,雙目中shè出jīng光,一瞬間,從頹廢之態變得jīng神矍鑠。
“你是誰?怎麼認得我?”趙長老已將靈力暗暗運於雙手,隨時準備發起攻擊。
禹飛龍不慌不忙,對於趙維揚的蓄勢待發完全不理會,自顧的斟了一杯酒,露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你說呢?”
趙長老心中疑惑,隨後這種情緒慢慢的轉變成驚懼,因為他無論如何也感受不到面前獨臂老人的修為,這種感覺,即便是宗主親臨也不可能會出現,他知道,面前的老人絕不可能是一個未曾修煉的普通人,那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人的修為達到了一種駭人聽聞的地步。
趙長老雙手緊握,漸漸的竟出現了一些汗水,他知道自己心怯了,而面前的老人依然沒有正眼看他,一杯又一杯的喝酒。
“敢問閣下究竟是何方高人,因何緣故找我趙某?”趙長老又一次問老者的來歷。
“看來我真是離開宗門太久了,大家都不記得我了,你還不如弓弈那個小娃娃呢。”禹飛龍嘆氣道。
“你也是我天台宗的人,你見過弓弈了?他現在在哪?”趙長老驚訝道,同時他對老者的後一句話也是非常感興趣,畢竟弓弈和趙嫣兒當初都是下山歷練,他有病亂投醫,認為找到弓弈或許就會有趙嫣兒的訊息。
“那小子在哪我也不知道。”禹飛龍搖了搖頭。
“那你是。。。。。。禹飛龍前輩”趙長老突然提高聲調說道。
“那麼大聲幹什麼”禹飛龍白了他一眼:“你總算是想起來了。”
“原來是您老人家駕到,弟子拜見前輩。”趙長老說罷,納頭便拜,這也不算誇張,雖然二人現在看上去年歲相仿,但事實上禹飛龍卻要比趙長老大上不少,而且輩分也的確在趙長老之上。
“不必了”禹飛龍右手一拂,趙長老頓時難以下拜,心中頓時對這位傳說已久的老前輩更加佩服。
“說一說,你為何來到中州,我剛才看你似乎心事重重,遇到了什麼難事,跟我老頭子說一說。”禹飛龍詢問道,他雖然離開宗門幾十年,但對於天台宗的感情卻是異常深厚,在中州能夠見到自己在大陸東部宗門的人實在不易,能夠幫上忙他絕不會嫌麻煩,從他幫助弓弈打發星辰殿的人就可看出此點。
趙長老將天台宗弟子下山中了別人埋伏,後來相互失散,又聽吳昊說自己的孫女來到中州,自己才來此尋找這些事一一說出。
禹飛龍聽完,也是皺了皺眉頭,縱然他修為高強,但要在中州毫無頭緒的找一個人也是千難萬難。趙長老見他久久不語,心中的憂慮更是增添了幾分。
“此事別無他法,我只能託朋友幫忙尋找。”良久,禹飛龍緩緩道。
趙長老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畢竟禹飛龍來到中州多年,人脈甚廣,今天能夠遇到他,肯幫忙尋找已經是意外之喜,當下急忙給禹飛龍倒酒,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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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弈和趙嫣兒在房中聊著兩年來發生的事情,大概過了兩個時辰,門外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弓弈開門後,看到是田清寒,而田清寒見面的第一句就是:“弓兄,我已經加入游龍幫了。”
“哦?”弓弈沒有想到田清寒會這麼快的做出決定加入游龍幫,憑他的判斷,田清寒也應該是一個不受束縛的人,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就“入夥”呢,莫非是被人洗腦了。
看出弓弈的疑惑,田清寒解釋道:“這個幫派中有我一個失散多年的師叔,他與田清寒的師父和父親都是同一級別,是他邀我加入的。”
弓弈聽罷,心中暗道:看來這個游龍幫內還真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