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shèrì神弓,黃泉派就可能被其他勢力圍攻,這個險他已經不敢冒了。但是他對弓弈卻是很感興趣,因此主動和他交談。
見到弓弈起身行禮,談吐謙遜。黃天問的眼中流露出了欣賞之sè,輕笑道:“雖然弓少俠所說的是事實,但是在那樣強敵環伺的形勢之下,若是一般的心智不堅之輩,恐怕早已一蹶不振,而弓少俠卻直至今rì仍然神采奕奕,豈是凡夫俗子可比。”
黃天問雖然是有意在眾人面前誇讚弓弈,但他所說卻沒有任何誇大的成分。一個普通的少年,在得知幾乎全天下的青年高手都在搜尋他的時候,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反應,即便不被嚇得尿褲子也要東躲xī zàng,但弓弈為了救師父,依然無所畏懼的走出菩提族這個保護傘,去秦家求取丹藥,這份魄力,絕非常人。
“黃宗主過譽了,小子行事但求問心無愧,並不是故意要出風頭。”弓弈依舊不卑不亢的說道。出道以來,他見過的大人物也有不少,權勢滔天的皇族,修為絕頂的高手,但他向來都是從容不迫,絕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膽怯,受人稱讚之時,也沒有表現出哪怕一點點的傲氣,這種心智才是最適合修煉的,畢竟修煉一途,心境在其中所佔的分量不容忽視,只有保持平和的心態才能夠有所成就。當然這種所謂的平和並不是指對任何事情波瀾不驚,譬如見到自己的師父被殺,自己還無悲無喜,那這修煉還有什麼意義。此處的平和所需要的是對任何外界或有利或有害的干擾都能夠以一種正當的心態去面對。
黃天問聽到弓弈的回答,心中暗道:此子絕非池中之物。隨後笑著對普智道:“大師遠來,勞頓不堪,暫且在敝處休息幾rì,想來也不妨事。”
“如此就有勞黃老施主了。”普智合十道。
晚間,在黃泉派給安排的下榻處,普智輕聲問道:“你二人覺得黃天問所說的可否屬實?”
慧義和弓弈一聽,知道普智對黃天問所說的洪荒聖人之死有所懷疑,但他二人卻也找不到可以辯駁的地方。
“老衲和你們一樣,對他所說雖不盡信,但不明內情,也只得他說一是一,說二是二。”隨後普智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繼續對他二人道:“黃天問此人絕非泛泛之輩,城府極深。若rì後你們二人還有機會和他打交道,一定要謹慎小心。”
在弓弈三人討論黃天問為人的時候,黃天問卻不在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女兒黃秋蝶那裡。
“父親,你怎麼來了?”黃秋蝶頗感意外,因為父親雖然對她寵愛有加,但卻很少來她的房間。
“來看看我的寶貝女兒”黃天問打著哈哈說道:“小蝶,今天白天我看你和那個弓弈很聊得來嘛。”
“哦,你說弓子啊,他和我年齡相仿,又幫助過我對付姜家的臭流氓,而且他雖然現在名聲大噪,但身上卻沒半點架子,比我的那幾個自恃修為高強,目中無人的師兄強多了。”黃秋蝶喋喋不休的說道。
“呵呵,看來你對那個弓弈很有好感啊。”黃天問笑呵呵的說道。
“恩?父親你那是什麼眼神?”黃秋蝶察覺到此刻父親看她的眼神有些怪異。
“小蝶,我把你許配給弓弈如何。”黃天問突然說到。
“啊!”黃秋蝶吃驚的叫了一聲:“父親,我們才見過兩回,哪能到那個程度。”
“兩面已經不少了,你沒聽說過一見鍾情嗎?”黃天問的臉上沒有戲謔的神sè,反而是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黃小蝶算是看出來了,父親不是開玩笑,但是她生xìng天真可愛,還沒想過這方面的事情。急忙說道:“父親,這可不行,我的婚姻大事可不能那麼草率。”一邊說著一邊撒嬌式的將黃天問推出了門外。
“哎,你這丫頭”黃天問無奈的在門口說道,隨後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關上了門,黃秋蝶背靠著門,大口的呼吸著,剛才父親的話竟讓她內心原本平靜的湖面泛起了一點漣漪。“弓子是不錯,但我。。。。。。”黃秋蝶從小嬌生慣養,所接觸的不是派內的老人,就是那些師兄弟,大家因她是掌門人的小女兒,平素對她百依百順,這讓她感覺這些人之所以如此對她是因為她的身份地位,但弓弈卻不同,是她第一個真正的朋友。派內也有一些弟子對她心懷愛慕之情,或限於身份不敢表白,或委婉表達被她拒絕。但她能從弓弈的眼神中看出,對於她,弓弈只是當做朋友,並無其他。“哎,父親怎麼亂點鴛鴦譜。”黃秋蝶一聲輕嘆,卻沒發覺自己的雙頰竟然有些微紅。
在黃泉派小住了三rì,普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