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她不再言語,只留牛鎮山一人在那勸說。
她往外走,牛鎮山跟著她,卻也不怕她跑走,因為她根本就跑不了。
被擄來之時只顧得反抗,也沒心思觀察四周。這時放開眼去,只見洞外幾處大石緊挨著。這幾塊大石相圍,竟然把這洞外圍成了一座天然庭院,其中一塊大石從中間裂開,至多隻能容一輛馬車透過,其他再無通道。果真是個好地方,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如何找到這麼個地方的。
哥哥應該已經平安離開此山了吧,不然或許哥哥也已經出現在這裡了。想到這裡她的內心稍感安慰,但很快又開始為自己的處境擔憂起來。如何早日走出去,解莫羅城圍城之憂呢。自己手裡不光握著父王母后的性命,也握著全城百姓的性命,想到這她又變得無比焦急起來。
“姑娘,這地方怎麼樣,任他犁澤國還是莫羅國的追兵又怎麼能找到這個好來處,即使來了,就這麼個進口又如何攻得進來。昨日在外打獵太晚,竟然找不到回來的路,老天助我,在外露宿一夜,竟是為了讓我遇見姑娘,難道這不是老天把你賞我不成,哈哈!”
錦笛沒心思理會牛鎮山的得意,只在觀察著周圍,看來走出這裡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夫人,就別想著出去了,哪裡還有比這裡更好過的日子,莫羅國要完蛋了,莫羅城快要守不住了,一入犁澤國之手,哪裡還有什麼好日子過。有好日子過誰來這裡。”那個叫裘三的說。
還有一人道:“狗日的,日子過得好好的,你說打什麼仗,害我一家妻兒老小慘死。”
“裘三,今天老子大喜的日子,你們他媽的再說一句我割了你們的耳朵!”牛鎮山吼道。說完他放下錦笛,抓起身邊一塊木板上的酒碗,咕咕喝了起來。
錦笛忽道:“為什麼不要他們說,犁澤國殺了我多少黎民百姓,你們藏在這裡當縮頭烏龜不說,還打劫已經家破人亡的窮苦百姓,有種的就去搗毀犁澤軍營,也算是個男人!”
這句話說出口,連錦笛自己都感到驚異。她感到自己突然有了勇氣,想想父王母后,想想城中的所有的人,犁澤士兵的刀差不多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