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過來了。”
“囡怎麼會跟陳區長一起過來?”但是思女心切的胡光遠沒有過分去想這個問題,自言自語了一句後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囡囡是沒有原諒我呀,也不知道她這麼多年來是怎麼過來的。都是我造的孽啊,這麼多年來,苦了這孩子了。”說著,胡光遠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兩行淚水滴落了下來。
曾少強著不忍,沉吟了一下後,對胡光遠說道:“董事長,我看陳區長和胡小姐的關係很不一般。要不我去陳區長那裡一趟,向他了解一下胡小姐的情況。”
“好。”聽了曾少強的建議,胡光遠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緊接著又擺了擺手,說道:“這樣,你還是把陳區長請到這裡來,我要親自向陳區長了解囡囡的情況。”
“那好,我這就跟陳區長打電話。”看到胡光遠這麼急切的樣子,曾少強連忙說道。
陳寧今天一早就給胡秋月打了電話,想聽聽她的情況怎麼樣了。結果,胡秋月告訴他,自己已經沒事了,現在正在上班的路上,陳寧這才放下了心。
上班後不久,陳寧便接到了曾少強的電話。曾少強先是對陳寧昨晚去看望胡光遠表示了感謝,然後告知了陳寧,他們董事長如今已經醒了,請求陳寧在方便的時候,來一次醫院,他們董事長鬍光遠想見他。
陳寧知道曾少強肯定把昨晚自己和胡秋月來醫院的事告訴胡光遠了,胡光遠肯定是想從自己這裡瞭解自己女兒的情況。陳寧考慮了一下後,告訴曾少強,自己中午的時候去醫院看望胡光遠。
中午,當陳寧和拎著水果籃,捧著鮮花的費明出現在胡光遠的病房中的時候,胡光遠頓時一臉激動地掙扎著要起身。
陳寧連忙緊走幾步,按住了胡光遠讓他躺著,微笑著說道:“胡董,你剛剛脫離危險,別動,別動。”
站在一旁陪護著胡光遠的曾少強,知道胡光遠要向陳寧瞭解他女兒的事情,在跟陳寧打了一個招呼以後,笑著對剛放下鮮花和水果的費明說道:“費主任,我們到外面的休息區去喝杯咖啡吧。”
費明一聽,便知道胡光遠要和陳區長談些事情,自己不方便呆在這裡,連忙笑著答應,和曾少強一起走出了病房。
“陳區長,聽少強說,您昨晚已經親自來過一次。今天又要麻煩您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曾少強和費明出門後,胡光遠半靠在病床上向陳寧客氣地說道。
“沒關係的,胡董,有什麼事情,您就只管說吧。”聽到胡光遠跟以前一樣一口一個“您”的稱呼自己,陳寧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再怎麼說,胡光遠現在也算是自己的老丈人,不由地自己也對胡光遠用上了敬語。
“陳區長,我曾經有個女兒已經失散了三十五年了。自從我出獄後,這二十年來一直在尋找這個女兒。想不到,昨天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我找到了自己的女兒。我這個女兒想必陳區長您也應該知道了吧。”
陳寧坐在胡光遠的病床邊,點了點頭。
“唉,陳區長,是我對不起我這個女兒啊,雖然當時她不
但是聽少強說,昨晚她和您一起來過一次已經很陳區長次請您過來就是想了解一下我女兒的情況。”說完,胡光遠一臉期盼的看著陳寧。
陳寧也沉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們的事,昨天我就已經聽說了晚我也是和秋月一起來醫院的。”
“秋月?原來她現在的名字叫秋月。以前,她的小名叫囡囡,大名叫胡芳菲是我給取的。”第一次聽到自己女兒的名字,胡光遠的臉上頓時呈現出一片的溫馨。接著又嘆了口氣說道:“怪不得,我找了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找到她來是改名叫胡秋月了。”
“秋月這個名字,是她原來在孤兒院的時候,他們院長給取的。”陳寧跟胡光遠解釋了下,然後就把自己從胡秋月那裡瞭解到的情況,跟胡光遠說了一遍。當然,裡面隱去了自己和胡秋月之間的那段糾葛。
聽完了陳寧的述說後光遠已經是老淚縱橫,顫聲說道:“想不到這個女兒的命如此之苦,都是我造的孽啊。是我對不起她難怪她不認我這個爸爸。”
看到胡光遠悲的樣子,陳寧的心裡也十分不好受慰道:“胡董,您別難過了。其實這也怪不得您,這一切都是當時特定的歷史時期造成的。如果,秋月她知道了這些情況後,相信她也不會怪你的。”
聽到陳寧這麼說,胡光遠時抬起了頭,驚喜的說道:“陳區長,您說,囡囡她還會認我的,是嗎?”
陳寧微笑著了點頭,對胡光遠說道:“秋月只不過是一時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