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晚,不晚,前輩有何疑問,以前輩之才學,竟然至今難辨,林朗怕力有不逮,前輩不妨說來聽聽,我踏雲能人輩出,想必或能解答一二!”林朗哈哈一笑,斜目望了一眼李聰,見他連連點頭,想必最後一句‘我踏雲能人輩出’,頗合他意。
“甚好,去年我家中一下人從海外帶來一物,狀似狗,卻又不同於狗,似狼,卻又不同於狼,在下連rì觀察,其生活習xìng亦難分辨,遺憾至今,祈望林侍郎為在下解惑一二,此物是狼是狗?”慕容正南yīnyīn一笑,最後四字“是狼是狗”卻是一字一頓的問出,朝中之人無一不是愚笨之人,知慕容正南“是狼是狗”實則是在罵林朗“侍郎是狗”,林朗新得爵位,對方瞅中侍郎一職,以此為由,加以諷刺。
林朗心中冷笑一聲,前世我大中華前任紀昀紀曉嵐先生的典故,如今卻被你拿來侮辱與我,當真不知深淺,笑言道:“在下二問前輩,不知慕容前輩在新月官居何職?”
慕容正南傲然道:“在下慚愧,如今賤居兵部尚書一職!”言語中說道慚愧,其氣勢哪裡有半點慚愧了,原來蒼瀾大陸,侍郎一職便是尚書的助手,比起尚書,侍郎卻小了一些,慕容正南自然是自居官壓一等,隨後奇聲問道:“林侍郎,適才一問與在下官職有何牽連嗎?”
“有,大有牽連,非常之有!”林朗笑道,心中狂笑不止:幸好你身居尚書之職,若如不然,我還得另行他法,如此最好,看我偷師紀昀先生一番!
於是開口說道:“慕容尚書,這等生活瑣事,尚書竟然不知……唉,新月泱泱一國,便俱是你這等官吏嗎?也罷,今rì我踏雲小小侍郎便解惑與慕容尚書,其實分辨異常簡單!”
林朗頓了一頓,朝中眾人俱都眼望與他,林戰天父子也側耳細聽,只見林朗將手中摺扇一豎,朗聲說道:“觀其尾巴,自然立見分曉,慕容尚書,你且聽好了,上豎是狗,下垂是狼!”
最後八字,林朗卻也如同慕容正南一般,一字一頓說出!朝中眾人立時哈哈大笑,林朗實則是說“尚書是狗”,卻是將適才之詞給罵了回去!
林戰天哈哈大笑:“好孩兒,爺爺今rì方知,尚書是狗哇!好啊,哈哈!”慕容正南面如紫玉,見林戰天突然嘲笑,轉身抱拳,面向皇帝李聰說道:“皇帝陛下,你踏雲便是這般,朝中重臣越俎代庖,擅自開口嗎?”
他此話不可謂不誅心,李聰登時難以對答,支吾半晌,卻說不出口來,急匆匆的一眼掃過群臣,但見群臣個個低頭捶背,狀似鴕鳥。
林朗面sè一寒,心道:朝堂之上,竟然都是寫如此人物,踏雲如不式微,那便是天下奇事了!
瞧了一眼暴怒的爺爺,微微一笑,朗聲問道:“慕容尚書,在下解惑之言可對?”
慕容正南面沉如水,竟不作答,只是望著座上李聰,微微冷笑,林朗心中冷哼一聲,給你臉皮,還當是我怕了你,厲聲問道:“慕容尚書,敢問你新月與我踏云何比?”
慕容正南聽到林朗提及新月,不便無視,昂首說道:“我新月雖不及踏雲地廣……”還待說下去,林朗卻打斷他道:“是了,你新月不及我踏雲地廣,在下三問一句,你慕容家可是新月之主?”
慕容正南勃然sè變,辯道:“我新月自然是穆氏天下,林侍郎,說話可得小心了!”
“哼!小心?既然新月不是你慕容世家的天下,你慕容世家便不是新月帝王家,怎能以下犯上,質問與我踏雲陛下?況且適才慕容尚書已然言道,你新月不及踏雲,林家雖為踏雲一小世家,然慕容尚書才華橫溢,可知牛後與鳳首之比?”林朗聲調越發拔高,冷笑道。
不待慕容正南開口,又道:“我林家一家之主,應了你慕容家一言,依然是抬舉你慕容世家,你慕容世家以下犯上,以寡犯眾,當真以為我踏雲無人嗎?”
朝中重臣拍案叫好,皇帝李聰更是喜笑眉開,林朗這番言論,不僅壯了踏雲聲威,更緩了李聰之急,三來出了朝中眾臣胸中一口惡氣。
隨後眾人這才意識到:這……此子當真便是那名聲在外,蒼瀾出了名的蠢材?一些算計深沉之人,已然在心下開始重新部署下一步的計劃!林家,有何打算?為何要傳出傳人“蠢材”之名?
………【第三十四章 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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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群臣作何心思,這邊廂皇帝李聰龍顏大悅,雖在心下納悶緣何林老公爺之孫全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