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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牧西讀大二,閒得不得了,知道她去上班了,中午還特意跑來找她吃飯。
蘇曉晨雖然知道他是居心不良,但也沒拒絕,中午下班時間一到收拾了東西就下樓了。
樓下就有個牛排館,溫牧西知道她喜歡吃這些,來了就定了位置,等她下了班直接就能點餐了。
她叫了一壺花茶,拌著糖一口口抿著。
溫牧西看她那副樣子就覺得她手裡那杯淡黃色的花茶比他的果汁要好喝許多,眼巴巴看了會,伸出了爪子來,“學姐給我倒一杯我嚐嚐。”
以往這個時候溫牧西早就撲過來了,這回又矜持又禮貌的,她不想多想也不行,給他加了幾勺子糖之後笑眯眯地遞了過去,見他頓時皺了臉,壓低聲音兇狠地命令道:“喝!”
溫牧西苦著一張臉把那花茶嚥了下去,“學姐你謀殺學弟,我要狀告我昭陽哥哥。”
他不提她還沒想起來,這小子打從認識她到現在起怎麼說也快四年了,居然一直瞞著她!簡直罪該萬死,亂棍伺候。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秦昭陽是你哥哥?”
好在這回牛排正好上來,他組織了一下語言才委屈兮兮地說:“昭陽哥說了你是他一手教出來的,我想考A大那就只能找你教了……但你要是知道我們的親疏關係,你是敢保證你不公報私仇還是敢保證你不誤人子弟?”
蘇曉晨起先聽著還覺得挺在理的,他越說越沒邊,她拿著叉子恐嚇他一下,趁著他不注意一叉子挑走了他的雞蛋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溫牧西的臉色更憔悴了。
秦昭陽從車上下來看見的就是這一幕,不由皺了皺眉頭。
蘇曉晨吃東西吃得專心致志,也根本沒注意到位置旁邊多出了一個人,還是溫牧西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哥”,她才叼著一塊沾滿黑胡椒醬的牛肉抬起頭來。
他順手抽了桌上的紙巾給她擦了擦嘴,挨著她就坐了下來。“好好吃東西。”
溫牧西這會狗腿得不行,鞍前馬後地給秦昭陽叫了吃的,然後笑眯眯地對蘇曉晨說,“我哥在這呢,你剛不是還想要沈默哲的簽名照嗎,直接跟他說就行。”
蘇曉晨頓時傻眼了,“我什麼時候……”
溫牧西嘿嘿笑了笑,面上一點尷尬之色都沒有,“我上個廁所啊。”
蘇曉晨話說了一半被打斷,氣得鼓了一張臉。
秦昭陽看了眼溫牧西落荒而逃的身影,握住她的手叉起她切好的牛排小塊塞進嘴裡。“想要沈默哲的簽名照?”
蘇曉晨趕緊搖頭,“我不認識他。”
秦昭陽這才“恩”了一聲,“既然你不認識我就讓助理去幫你要來。”
蘇曉晨:“……”這是什麼邏輯?
她這回自發自覺地喂著他吃了幾口,這才重新申明道:“我說我不認識沈默哲。”
秦昭陽抬眼看了看她,似乎嫌她說得是廢話,不過她十分有眼力見地又奉上一杯花茶之後,他這才皺著眉頭說道:“你往裡面加了多少糖?”
蘇曉晨默默地看了眼被挖走了一大半的糖罐子,剛想遮住,他已經看見了,眉頭皺得更緊了,“糖不值幾個錢,想吃的連本帶利喝上三壺,又清腸胃又補水。”
蘇曉晨頓時滿頭黑線,一直鬱悶到溫牧西狗腿地從廁所裡回來。
溫牧西在秦昭陽的面前乖得就跟金毛犬一樣,就差搖尾巴了,尤其現在有求於人的時候,“哥,那什麼沈默哲簽名照……”
秦昭陽眼也沒抬一下,專心致志地切牛排,“你叫我過來就是為了這個我不認識的人?”
溫牧西目瞪口呆,“咦,沈默哲不是星光的頭牌嗎?”
蘇曉晨趁著他們說話又去加糖,手剛碰到糖罐,秦昭陽已經挖了一勺子的濃湯湊近了她的嘴邊。雖然什麼都沒說,只是眉頭微微皺著的表情說明了一切——你丫敢不吃就直接塞。
蘇曉晨是識時務的人,很乖地一張嘴嚥了下去。
溫牧西頓時石化了,“你們暗度陳倉了啊……虧我努力製造機會!”
秦昭陽端起杯子抿了口水,這才慢條斯理地回答道:“什麼叫暗度陳倉?人我早就定下了。”
蘇曉晨一口茶差點噴出來忙嚥了下去又咳了半天,溫牧西也沒好到哪去,正捲了一口的義大利麵,活生生把自己的舌頭當肉片咬了結結實實的一大口,疼得臉都扭曲了。
太子爺依然淡定自若,“現在星光的頭牌叫秦暖陽,你這麼吃裡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