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由衷的感嘆道,眸光清澈,溫溫細語,帶著清涼似水的味道,流入女孩的心坎裡,溫雪怡還是滿享受的,情不自禁地和燕輕柔多說話起來。
一個阿姨,兩個阿姨,清清脆脆的叫出來,燕輕柔那裡沒什麼,歐陽海天和豔麗姐心裡堵了一塊大石頭一般,都不知道如何說話了。燕輕柔什麼時候比自己長了一輩,唉,心頭好是彆扭啊!
“嗯,我下週才離開的,既然歐陽海天的海天集團下週就開業,我也過來幫你們剪綵好了,”女孩和燕輕柔說的開心,主動要求道。
“好啊,”燕輕柔拉著女孩的手道:“需要什麼樣的手續,你讓你的經紀人來和我商談,我一定不會讓你吃虧的。”
“用不著這麼客氣,歐陽海天這一次幫了我這麼大的忙,這是我應該回報的,”溫雪怡真誠道。
“那哪成呢?男人幫助女人是應該的,女人的付出,同樣應該得到相應的報酬,十幾萬的出場費,歐陽海天又不是出不起,你用不著替男人省錢的。”十幾萬啊,誰說我不在乎了,歐陽海天真想白燕輕柔一眼,又害怕被溫雪怡看到,男人乖乖的坐在一邊,和豔麗姐貼身依偎去了。
兩個女人聊得聊得,就拐到了女人的護膚保養,減肥健身上去了,溫雪怡也不再“阿姨”,“阿姨”的叫了,改成了輕柔姐,這下歐陽海天聽得舒坦多了。不過兩個女人談話的內容,實在吊不起男人的胃口。
懶洋洋的身子,乾脆背靠在了豔麗姐的身上,男人恣意揮霍著溫馨暖意的時光,稍顯紅潤的臉龐,帶著柔和清亮的光澤,那種愜意享受的神態,猶如孩童一般的純真可愛,帶給豔麗姐眼中淡漠的絲絲笑意,心感動了,夢如詩如畫。
十點多鐘的時候,歐陽海天和豔麗姐、溫雪怡離開了海天集團的大廈,三個人走到了大樓的外面,溫雪怡告辭離開了。
本想打車的歐陽海天,在女人的建議下,兩個人漫步走在了大街上。寬闊的大道上,綠蔭遮陽,角落處淡意柔光,怯怯的暮夏,就似羞澀的小姑娘,空氣裡有了清涼的意味。徐風吹過,軟意綿綿,兩個人邊走邊聊,倒也別有一番情趣盪漾心頭。
這裡並不是省城最主要的街道,大街上人流稀少,一輛輛汽車,從身邊呼嘯而過,寂寥如花的滋味,時不時敲動空空蕩蕩的心房。
“歐陽海天,你想什麼呢?”女人柔聲的問了出來
“明天的比賽吧,”男人不確定的點了點頭,實在腦海中的東西,太空靈了,給歐陽海天很不確定的感受,目光清淡,心境有幾分悠然,帶著些許憂傷。
看到男人臉上淡淡的惆悵,豔麗姐寬慰男人道:“歐陽海天,不要那麼太在意,姐這一次投入的錢是很多,真的被你糟蹋了,姐是不會怪你的。”
女人的聲音柔柔清脆,在男人的耳邊,絲絲低語,輕柔淡漠的聲音,讓男人倍感溫馨,回頭動情的望到了女人臉上。那張冷豔精緻的臉,眼睛卻帶著淡淡的水澤,晶瑩透明,讓男人從內心中感動。
“豔麗姐,你放心好了,我會贏的,畢竟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哪裡會輸,我喜歡你,如果你因為我變得不美麗了,我想我會痛苦一輩子的。”
“傻瓜,你說這話,瘋了一樣,姐才不信呢,”女人甜甜的細吻,親在了男人的額頭。
清涼的吻,沁入了男人的肌膚,讓男人腦海中的清明多了許多,心中的那份煩躁,逐漸的消減了,慢慢地身心在陽光的直射下,溫暖,蕩溢如春。
一輛微型的麵包車,停在了歐陽海天他們前方遠處,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從車上下來,快步的走到了街心公園。男人的目光微微一滯,從車上下來的人,給歐陽海天一種熟悉的感覺。腦海中電光火石,歐陽海天不由自主的留意了。
由於距離實在太遠,歐陽海天又不敢確認,神情有些停頓,豔麗姐看到男人神色上的變化,詫異的問道:“歐陽海天,你注意到什麼了?”
“豔麗姐,你看前面,停在路邊的微型麵包車,從車上下來的人,似乎是……呃,這個男人應該叫諾雲彪吧?”
“諾雲彪是誰?”豔麗姐不解的問道。
“天南會廖成武的手下,一個分堂的堂主。”
豔麗姐倒吸一口涼氣,女人繃緊的面龐帶了些許的變化,“歐陽海天,你確定看清楚了?”
“應該是他,我見過諾雲彪兩次,一次給韓寶寶買車的時候,一次是我打擂的時候,諾雲彪跟在廖成武的身後,”男人猶豫道。
“天南會被燕南天擊垮了,廖成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