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娃。
“易先生有事忙去吧!”看樣子,這仲老闆對這兩娃並無興趣,他應該是看在易先生的份上。隨口應付一下,打發打發了事。
“那在下先行告退!”那易先生已退走。留下兩個呆呆的娃,不知怎麼處理目前的應酬。
“你們兩個,隨便找地方坐!”見那易先生走後,這仲老闆的語言要談了許多,對這兩個娃兒,根本沒打算當回事。
傅小蛙跟紳正明拘謹進入會客廳裡坐下,只見這會客廳,有刀有劍裝飾,有大幅的義字掛牆。突顯出一股黑道的氣息。
只這仲老闆的幾個客人,都是兇狠模樣,如果換作是其它孩童,估計都能嚇得尿褲。
“常老闆,確實是豪傑啊,你那生意做得是袖袖火火,賭場開得比米鋪還多。上回跟幫幹上,聽說你卸了他們堂主一個胳膊!”
“啊哈哈,都是些小事,不值一提。還是仲老闆的生意大,我們這些只是小打小鬧,還靠仲老闆罩著!”
“常老闆說笑,仲某最佩服常老闆這樣的利落人,做事夠爽快,解決問題夠效率!”
那仲老闆跟顧著跟其它的老闆談著生意,沒再搭理傅小蛙跟紳正明兩人,兩個掰著手指在等候,聽著仲老闆跟著眾老闆哈哈大笑,有說有談。
終於,傅小蛙弱弱地插嘴道:“仲老闆,我們的事情……”
“沒看我跟各位老闆正談著麼,你們又沒有這些共同話題可以一共探討!”仲老闆不高興地道。
“其實,其實我也挺兇惡的,好多人都怕,我想我們能談到一塊!”傅小蛙呲起牙,幫裡好多弟兄都害怕。
眾老闆撲噗地聲笑,看著就像個小貓在嚎叫,連狗都不會怕。
傅小蛙只好縮回來,不再吱聲。
卻見著這些人繼續談論道:“說到這附近的一片,咱誰都不怕,只有我們欺負人,沒人能欺負到頭上來,卸他們堂主一個胳膊是小事,再來鬧,他們幫主我都要砍了,當然,青狼幫的除外!”
仲老闆哈哈笑道:“常老闆好氣魄,我喜歡,我的這些生意交給你們打理才放心,青狼幫確實太兇,太毒辣,不惹也罷!”
另一個臉帶刀疤的老大道:“是啊,不說那幫主駱新繹,就是他那手下三個堂主,一個又狡猾又狠毒,上回跟他們有點小磨擦,差點脫了三層皮,還有那娘們,那個sāo勁,踢得我二十幾個弟兄的蛋蛋還是腫的!”那常老闆說的是一把悲傷。
那常老闆道:“青狼幫的兇殘,在這一片傳得甚廣,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聽說他們還有一個更加兇殘的堂主加入,功夫都在三個原堂主之上,現在的三個堂主見他猶若牛鬼蛇神般,就連青狼幫主見他都還要看三分臉sè!”
那帶刀疤的老大點點頭道:“這個,我也有所訊息,而且訊息來源比較可靠,你說的這些是事實,因為我的線人就在青狼幫,聽說那新堂主,人見人怕,三大堂主見著都繞道走,而且兇惡得讓關外的匪人都膽寒,竟然讓他在那窮山惡嶺,劈開一條走私商道,以後將要壟斷關外走私,這就算是朱家也沒這本事!”
那仲老闆道:“嗯,看來這青狼幫,總有一天會在這個新堂主的引領下衝擊淮安城,看來我們要做好接受這個事實的準備!”
“如果可以跟這青狼幫合作便好,與之交惡,不如與之友好,到時候也能分一杯羹!”
仲老闆道:“這條商道,是個大財路,或許是個時候跟那青狼幫交際交際,看看是不是能夠的所合作!”
這時的仲老闆轉過頭問道傅小蛙:“你們兩個倒底有什麼事,別老傻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