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徒眾人中的鐵牛抱著同窗忘形地跳躍,直到那同窗受不了他的體味一拳將他打醒。
“喏,養元丸,我家最好的只有這個了,快讓他服下!”袁燁霖從侍從手裡接過藥丸道。
那養元丸下肚,這傅小蛙從死亡線上拉回的身體子,才有力量吸收,那溫養的藥力,開始修復受傷的身子。這傅小蛙的臉sè,這才慢慢紅潤起來。
這一場的驚險終於過去,傅小蛙緩緩地睜開眼睛,全身的巨大疼楚讓他十分難受,他咳了幾聲。
這才發現四周都是人,都是放大的面孔,他驚愕地望著四周這些面孔,望著館頂天花透過的亮光,四周都是聲音,這些聲音嗡嗡作響混成一片。
“這……這是哪裡……我……這是怎麼了……”傅小蛙虛弱地道。
“這是習武館,這是賽場!”紳正明含淚笑著道。
“我……趕上……趕上比賽了麼……”傅小蛙心底還惦掛著這事。
“這個……!”頓時陳煥東師傅和紳正明都不忍說出,只有心中羞愧。
那霍擎俯下聲安撫道:“別想什麼比賽了,好好養傷!”
傅小蛙在虛弱中,還是將頭偏過一邊,想裝作不認識,他沒有臉再見師傅,他沒能給師傅爭回臉面,他只會在眾人面前給師傅丟面。
“為什麼不敢看我!”霍擎厲聲道。
“二師傅好……”傅小蛙裝著不認識地喚聲。
“為什麼不叫我師傅,叫我師傅!”
傅小蛙哭著淚道:“師傅,我對不起你,我是個沒用的徒弟,一點臉面都不能給你爭到,我不是您的徒弟,我不是!”
霍擎仰首長嘆口氣,低下頭道:“你是我的徒弟,你是我霍擎堂堂正正的徒弟!”
傅小蛙藏著頭怕給霍擎丟臉。
霍擎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