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蟲子在身子裡鑽老久,整得他難受得很。
“胡,胡管事,怎麼是您!”傅小蛙停下拳法,看著一臉怒氣,拿著個酒瓶的胡管事,像個找醉的豬籮籮。
“嗯?學到拳法拉?”胡管事挪動著龐大的身軀,圍著傅小蛙轉了圈。
“是,是啊!”傅小蛙憨笑著撓撓後腦。
“比劃我看看!”胡管事挑挑眉兒,滿好心奇地想見識一下傅小蛙的三角貓功夫。
“舞得不好,您別見笑!”傅小蛙有些不好意思道。
“舞,別整沒用的!”胡管事嘟嘟嘴。
“好,來了!”
傅小蛙下定,雙拳收腰,虎虎生威地舞起那套太剛拳,拳拳聲響,拳風凌咧,舞得地上雪花都隨之而起。
舞起的雪落,緩緩地落在胡管事的腦袋之上,他愣著好半天,這才回過神來,他本以為會是哪個拳師的三角貓功夫,卻想不到是師傅傳下的太五拳。
“你,你是跟誰學的?”胡管事乍呼著道。
“一個花匠大叔!”傅小蛙眨巴眨巴眼。
“花匠大叔?”胡管事奇怪道,他打量著傅小蛙,只見傅小蛙臉sè紅潤,即是服用過奇藥之態,忙然抓住傅小蛙之手輸入氣元檢視,只見這傅小蛙體內氣海固若磐石,已是固元丹強化過之態,而且這效果,非一顆可達到,至少需要三枚以上才有此效。
說到這固元丹,他恍然明白過來,那個視花如命的老倔牛,老花匠?他就想發笑,看來這傅小蛙誤傷者不計其數。
“沒想到啊沒想到,那個老倔牛還是逃不掉如此命運,活該和我一起受累!”胡管事哈哈笑道。
“胡管事,您怎麼了?”看到這胡管事說些沒頭沒腦的,傅小蛙糊塗起來。
胡管事拍拍傅小蛙的肩膀道:“沒事,好好跟你那花匠大叔學,那個累活我幹不了,你跟我學內經就好,對了,他是不是餵你吃了啥藥丸,白白亮亮的?”
“哦,您說的是療傷藥,我說不用,他說有很多,給我吃了一顆,昨天晚上我不是病,而是疼昏了,你說他為嘛騙人,害我差點命都丟了!”傅小蛙不滿地道。
胡管事心裡樂呵,這老倔牛把壓箱底的寶貝都拿出來,堪比他狠,他道:“嗯,他是有點頑皮,不過人挺好,你說一顆?”
“是啊!”
“這不像啊,一顆不可能!”胡管事嘀咕著,接著問道:“你還沒吃了其他什麼東西?”
“哦,昨天晚上我疼得犯迷糊,把藥酒當水給喝了,疼痛立馬翻倍,我差點小命都沒了!”傅小蛙有些後怕地道。
胡管事聽傅小蛙這麼一說,便知道這問題出在藥酒,他一直覺得那酒並不尋常,胡管事不得不佩服這傅小蛙,三倍效力就是三倍痛苦,竟然也頂過來。不過他酒蟲又鬧騰起來,管不得那麼麼多,他忙掏出錢道:“好了,那就這樣,這是錢還有酒壺,再給我打壺回,記得和上回一樣的酒!”
“我正好要去酒坊,可能要晚點回!”傅小蛙接過酒壺和銅板,他正式的要去面對,他所需要面對的一切。‘‘‘‘‘‘‘;
………【第三十章 酒坊再戰】………
yīn霾的天空,天sèyīn沉沉的籠罩著酒坊,天氣依然嚴寒,更寒的卻是人心。王貴老兒和著老伴,默不作聲地悄然將酒罈蓋上,或許這是幫酒罈最後一次蓋上,這些是兩老人幾十年視如珍寶的酒罈子,在作坊裡傳承一代又一代,恐怕會在今天毀於一旦。
該來的終於到來,酒坊的門被推開,幾個大漢和著一個單瘦的小老兒到來。那壯漢聲如洪鐘:“酒坊老兒何在?”
“小老兒在此,你們想要如何,今天我這把老骨頭就和你們拼了罷!”王貴老兒cāo起一根扁擔,就是要和這些賊人拼命。
王貴老伴兒緊張地看著這一切,哭泣之聲喊道:“老頭兒不要,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個人可怎麼活!”
“這酒坊就是我之命根,酒坊不在,我活著有何意義,不如跟他們拼個你死我活!”王貴老兒兩眼赤紅地緊握著扁擔。
“要拼命,也是由我來!”傅小蛙的聲音響起在門口,眾人望去,傅小蛙橫然推開門葉,屹然站立在門口,兩眼赤直直望著到來之惡漢,身上散發著無畏的氣概。
“小蛙,你,你怎麼來了,你快走,你不要再管這事兒,我這老頭也活夠了,你將來的路還很長!”見到傅小蛙在這時出現,王貴老兒心中便焦急。
“乾爹,乾孃,在我叫你們這一聲起,我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