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難,他恨自己,恨自己的無能。
“乾爹乾孃,我先告辭,我們管事還等著我打酒回去!”氣天sè已黑,傅小蛙就要告辭。
“這藥酒,你拿著,回去記得喝,內服即可!”王貴老兒將一瓶藥酒放在傅小蛙手裡。
“還有你們管事的酒撒了,這是我重新裝的陳年燒刀子,拿著!”王貴老伴也將酒壺兒交到小蛙手裡。
“謝謝乾爹乾孃,我先回了!”
“千萬別說謝,孩兒,如果你認我們這乾爹乾孃,就不計較這些,啊?”
“嗯,我會回來看你們的!”
“路上小心!”王貴夫婦關切地凝望,似乎傅小蛙已是兩個親生的娃兒。
傅小蛙一瘸一拐勉強地回到武館,回到武館已rì接近晚飯時分,平rì城劈柴小蛙都會多劈些預留,這回兒剛好派得上,廚房的活沒誤著。
趕到廚房,遠遠可見那等待已久的胡管事,這胡管事的臉sè甚是難看,他是喝酒到半,一直被吊著癮兒,等了好幾個時辰,都沒有把酒等到,這不好生惱火,一個下午沒事找著下人咒罵。這回兒在廚房,總算把這該死的跑腿給等到。
“胡,胡管事,您的酒!”傅小蛙哆嗦著手把手裡的酒壺兒遞過。
胡管事心裡頭火憋一下午,手撐著腰破口道:“你丫的是買酒還是送喪,老子酒都醒了,你才給老子買回來!”
“有,有事耽擱了,對不住您了!”傅小蛙本就很虛弱,聲音也更小了。
“咋,又被人打了?”胡管事瞅見他一腦袋青紫和血跡。
“嗯~!”
“你咋就這麼不長出息呢,給你的書沒好好練?”胡管事斥責道。
“有,可是沒用,我又打不著人家,人家打我又躲不掉!”傅小蛙焉焉地道。
“噫呀呀,這蠢的,真是無藥可救!”胡管事嘖嘖地道。
傅小蛙突地跪在地上,抬起頭道:“胡管事,您教我功夫吧!”
“你,你想做嘛,想學功夫去報仇?終於想通了?”胡管事有許多竊喜,心想著終於把這小子帶上道兒了。
“不,今天我去打酒,遇到幾個壞人把酒坊老人家給欺負了,可是,可是,我沒有辦法保護他們,我只想保護他們……”傅小蛙兩眼淚水閃爍。
胡管事被這眼神望得不行,閃避著那眼神,結巴地道:“這個,學功,功夫,我不行,我教不了你,真的,你看我這,我這身板!”
傅小蛙望了望這胡管事,從上到下的一個正規圓型,一隻腿可能都站不穩,露出相當失望的表情。
“咳,那啥手腿功夫我就無能為力了,我去喝酒了,沒事別愁我!”胡管事拎著酒壺,避著傅小蛙的眼神,轉頭就走。
胡管事回過頭,望著焉焉走掉的傅小蛙失落的背影,他無奈地搖搖頭,低頭望望肚皮上的肥肉,還是無奈地搖搖頭,黯然傷神地提起酒壺灌一了口,突然兩眼發亮,忙著拎開壺蓋,這時他失神地望向前方。
寒風,讓人覺得再次發冷,胡管事終於回過神來,凝望手中的酒壺,這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銅製酒壺,這樣的酒壺滿街都能找到,但裡面裝的東西,卻絕非凡物。‘‘‘‘‘‘;
………【第二十章 郭老感恩】………
柴房中,傅小蛙盤坐在床上,將氣元最後一個週期執行完畢。
氣元這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自從那天從山上死裡逃生回來之後,他就能凝聚起氣元,這是讓他覺得很好玩的東西,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見識過這新鮮玩意。
想象一下普通的人,有一天能在腹下聚集起一團溫熱,而這團溫熱還能隨著意念執行,像只溫熱的老鼠在體內竄行,讓傅小蛙這樣一個孩童覺得興奮又好玩。
不過隨著使用的頻繁越來越高,越來越多次,就像一種習以為常的東西,他開始慢慢習慣身體裡有一股溫熱氣團的感覺。
王貴老爹的藥酒確實有效,傅小蛙服用兩回,身體恢復過半。每服用一回,身體的熱流速度蔓延,似乎刺激身體裡的天地之氣沸騰,讓丹田之氣迅速凝集加速身體的修復。
傷雖好些,傅小蛙的心傷卻久久不能治癒,他掛心的是王貴兩夫婦,挺好的兩老人,在他被打之時,從王貴老爹傳來的關心,讓他這沒爹沒孃的孩子打從心裡的感動。和其他小孩一樣,他也是渴望得到關愛的孩子,之所以他才會認下兩個老人。
保護自己的親人,現在是他所想的,這是他心中燃燒起的強烈願望,他無法再直視老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