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機會,到時沒有能力,便怪誰不得,只是自取其辱罷!”
青雲點點頭!
傅小蛙念著淚感激著這個沒見過多少面的青雲師兄,這應該是叫師兄,因為本是同門無論大小。如果沒有這個師兄,他可能一點機會都沒有,所以這是他欠下青雲師兄的,他將這份感激放在心裡,期盼有一天能夠回報。
陳煥東對著傅小蛙道:“看在你青雲師兄的份上,我便給你一次機會,紳正明,你的同窗,和你一樣大,他可以在我手中走過五十招,那麼,在我手裡走過三招,這應不為過吧!
青雲聽聞皺皺眉,這紳正明進武館他便知曉,已有幾年的習武功底,而且在陳煥東師傅的細心教導下,功夫突飛猛進,好像還服用什麼靈藥,這些天來功夫一rì千里,能在陳煥東手下走過五十招,這是必然。
如果換作第二個名額的張立誠,也就是隊伍裡那個小胖子,根本沒法在陳煥東手裡走過三招,估計一招都走不過。看來陳煥東是有心讓傅小蛙有些教訓,好讓他知趣。雖然青雲明白,卻是話已出,他有些後悔,這恐怕是自己的幫助變著害了傅小蛙。
可傅小蛙依然感謝著:“謝謝,謝謝陳師傅,謝謝青雲師兄給我機會,我一定會好好珍惜這次機會!”
陳煥東輕蔑一笑,他打算一招就讓傅小蛙飛出,讓他以後老實點。
雪地上,孩童們都不再習武,都圍在場邊上看熱鬧,大家都等著看好戲,看著那個從廚房轉來的雜役,如何被陳東煥師傅修理。
紳正明也微笑著在看著師傅,如何將這個不知趣的雜役打飛。
青雲心中焦急,可現在已是無法挽回的事情,只能看著傅小蛙站在雪地場上,對著武館的拳師,希望傅小蛙這一回,不要太慘烈。
,雪,依然白茫茫的一片,兩個一大一小的身影站在雪地上對峙。
不知何時,佔點雪花開始舞起,飄然的落下,落在每個人的臉上,地上,大家都沒有感受著雪花到來,只看著場中的兩個人。
傅小蛙緊握拳頭,心中無比毅然,他懷著對胡管事的報答,懷著對青雲師兄的感激,他一定會用自己的力量,來回報他們的恩情。
他今天能站在這裡,站在泰安武館成為學徒,他對著所有幫助過他的人們的感激。
他不會在乎別人的眼光,不管別人的嘲笑,他只有一個信念,一個堅毅的信念。
得到獎金……
“放馬過來吧,如果你能走過三招,你就有機會實現你的可笑夢想!”陳煥東作為一代拳師的風範,單手而出,他可以相信,一隻手就能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孩童得到應有的教訓,讓他不再那麼厚顏,那麼浮躁幼稚。
傅小蛙崩緊神經,提起全身的氣元,頓時,他傻住,全身的氣元竟然提不起來。他駭然失措,他嘗試好些回,氣海內的氣元微弱無力,這是因為,昨天的超強爆發式修練,已經透支他所有的氣元,這樣氣元的恢復需要好幾天時間。
他傻了,在千不該,萬不該的時候,竟然出現這樣的問題。他抬頭望去,那是武館的拳師,一個資深的習武者,那道身影已散發著讓人難以抵抗的威脅力。
空氣,像要凝結,兩道眼視的接觸,像要迸出火花,傅小蛙依然緊握拳頭,哪怕被打成殘廢,他也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機會,他欠著很多人的,欠著胡管事的,欠著小文的,欠著青雲師兄的,就算用鮮血來灌注,他也要毅然向前,永不回頭。
“陳師傅,小蛙得罪了!”傅小蛙雙眼赤紅,緊握著拳頭,沒有帶著一絲的氣元,是的,那只是一雙赤拳。
陳煥東淡然地望著傅小蛙所起的架式,那不過是他教的中少拳,而且還是這個孩童根本沒練會的中少拳,他搖搖頭,心存著對這個孩童的悲哀。
傅小蛙一個箭步衝刺上前,腳踏雪地濺起飛舞,沒有氣元,他要用身體和鮮血去換得比賽資格。
所有人都等待著,看著傅小蛙邁向無比悲慘的結局,青雲木然地望著,已忘了眨眼,他將要看到鮮血橫飛,將要看到所有的悲劇。
傅小蛙終於來到陳煥東的身前,中少拳第一齣擊,直擊胸口。這樣的攻擊,陳煥東怎會不知,這是他所教授的中少拳,他如何能當作一回事,他一隻手擋在前面,架住傅小蛙的拳頭,很輕易的瓦解。
只是他想不到,他絕對想不到,中少拳的這樣一擊,還會有其它的分支,是的,傅小蛙的分支攻擊,這是他一輩子都不會想犯的錯誤,他絕對不會想到,他在這裡犯下一個致命的錯誤,他輕敵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