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為雜役,此忠心天rì可見,就算是不會功夫,也是奇寶。尋得人才,最關鍵又是如何,是留得住,不然只是為他人做嫁衣罷。他心中惋惜,為何最先尋得此孩童的不是天極武館,若天極武館所得,才是天極武館之福氣。
“我希望你再認真考慮少許……”秦師傅不甘放棄。
“秦師傅,我心意已決!”
“你這孩子天xìng實在少見,唉,我也不強求你罷,如你若有志,可隨時至我天極武館,真是可惜!”秦師傅禁不住搖頭感到可惜。
“娃兒,你可是奇葩,秦師傅何時會如此求人入館,那還不是海了的人踩破門檻而來,你倒好,給拒了!”陳二氣就不打一處來。
“陳二,我們走罷,這不是天極武館之福!”秦師傅轉身遺憾離去。
陳二聽這天極武館之福而愣,這簡單一句話,可聽出這孩童在秦師傅心裡的分量。
“老人家,我們走了,這些天實在對不住!”陳二這粗漢忙著鞠躬道別。
“沒事兒,沒事!”王貴老兒揮揮手,酒坊安好他什麼都好說。
泰師傅走了兩步,回過頭來,丟下一塊雕刻有秦字之木牌道:“這幾天的事兒有些對不住,這小牌你拿著,憑此木牌可以完成一次你所求,記得就一次,這人情也只有一回罷!”
“謝秦師傅!”傅小蛙收起木牌,作揖謝道。
秦師傅最後望了一眼地上的傅小蛙,唉地一聲,帶著滿心遺憾,領著膝下學徒離去,又剩下了傅小蛙和王貴兩老。
傅小蛙和王貴兩老相望,臉上露出欣慰笑容,酒坊總算是保住下來。
冬rì依舊,寒意未了,在這酒坊這卻是一片溫馨場景。王貴兩老兒,對傅小蛙如親生骨肉,王貴老伴拿出家裡所有好吃的東西。
“來,攢勁吃!”王貴老伴兒笑眯眯地將各種準備的糖餅放在傅小蛙面前。傅小蛙用過藥酒之後,恢復很快,這藥酒不知為何有如此神奇效果。
傅小蛙饞得不行,糖餅一塊又一塊。
“娃兒,若你是在武館的雜役不想幹了,回來接替我老頭子的酒坊也無可不妥!”王貴老兒道,他是確實的想傅小蛙若在武館做不下,便把酒坊傳給小蛙,這小蛙絕對可託付這酒坊之業。
“我現在還得在武館幹,大家都對我挺好,對了,我們胡總管老是惦記著您的酒,這又是叫我來打酒的!”傅小蛙嘴裡填滿著吃食道。
王貴老伴笑道:“你們胡總管啊,是個嘴jīng,這酒當然是好,這可是黃家傳了好幾代人的窖酒,已經幾百年歷史!”
“那這酒應該不止這價錢……”傅小蛙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道。
王貴老兒不高興地道:“見外了不是,這酒坊以後就是你的酒坊,只要你樂意愛把酒給誰都行,這錢你留著吧,如果你把我王貴當作乾爹,就別說這些錢的!”
“那我給回胡管事好了,謝謝乾爹!”傅小蛙覺得很溫暖,有家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這瓶藥酒你拿著,這藥酒也有幾百年歷史,不知道是什麼浸泡的,效果挺好,據說是太祖之時所得之靈藥,泡了好幾百年!”王貴老兒道。
那秦師傅並無打算給傅小蛙致命一擊,現在傅小蛙的身子骨已活絡過來,想想也應該回去開始晚飯的工作,他告辭道:“我該回去做活了,兩老注意身體!”
“這些糖餅,你多拿著點!”王貴老伴就像照顧自家孩子一樣,把傅小蛙身上能塞的地方都塞上糖餅,生怕餓著。
“謝謝乾孃,我真要走了!”傅小蛙帶著不捨,但還是要回去做事。
“經常回來看看!”王貴兩老也是同樣不捨。
“嗯!”傅小蛙輕點頭,現在,他已經有了家,有了親人,很感覺到很是幸福。
傅小蛙離開酒坊,帶著很多的糖餅,藥酒和胡管事的刀燒。
這時的胡管事依然在廚房門口轉個不停,雖然說他早已知曉傅小蛙要晚歸,但還是忍俊不住酒蟲鬧騰,一直在廚房門口轉達,廚房的下人還以為這胡管事吃錯藥了兒,一會竄這一會竄那的。
“唉呀呀,你這小娃可回了,怎麼,又被打了,你一天不被打就不舒坦?”胡管事發現傅小蛙回來又是一慘樣。
“胡管事,你的酒,還有這錢,我乾爹沒收您的!”傅小蛙把銅板兒還給胡管事。
“你乾爹?你買個酒還多了乾爹,真有你的,酒錢給你了,你自己留著,這是你的關係,跟我沒搭邊兒!”胡管事只管接過酒瓶,美美地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