瘓,終生無法站起來,有些事兒,的確是要償還的。
都是他的出現,讓自己的母親受到屈辱。
路易斯看著安妮手中的平板電腦,上面正在播放的,正是帝森和冷靜錄製《talking》的畫面,藍眸一暗,尤其是冷靜窩在冷梟沉懷裡笑靨如花的模樣,的確是深深地刺痛了自己。
在我懷裡,靜,我會讓你笑得更開懷的。
為了你,我已經止步許多了。
這輩子,總是要為自己喜歡的人或事兒努力爭取一次吧。
就一次……
安妮滿意的看著男人藍眸之中的表情變化,自己生出來的兒子,什麼脾性,自己一清二楚。
看似玩世不恭,實際上最重情重義。
他這麼多年,每次看著自己癱瘓在床,卻無能為力的時候,實際上,是自責的。
……
冷靜窩在冷梟沉的懷裡一夜好眠,一覺醒來的時候,發現床頭處已經被人擺放了新鮮的玫瑰花,嬌豔欲滴。
一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重重,冷靜的小臉倏地爆紅的厲害。
火辣辣,實在是太火辣辣了。
現在,自己已經無法正視玫瑰花這種植物了。
冷靜發現自己身上還穿著男人的襯衫,趕忙向著浴室走去,視線觸及浴缸內滿滿的都是玫瑰花泡澡,小臉再度爆紅的厲害。
冷梟沉真的是夠了!
堂堂伯爵大人,居然幼稚的像個孩子。
冷靜胡亂的沖洗了一下,換上了一套乾淨的居家服之後向著樓下走去。
始作俑者,正在餐廳優雅的品茶,看到自己下樓之後,趕忙上前,將自己攬入懷中。
“醒了?”
“嗯。”
“喜歡我給你準備的玫瑰花,還有泡澡嘛?嗯?唔,身上真的香噴噴的,我好喜歡。”
冷靜:“……”
聽著男人**裸的表白,冷靜一大清早,覺得自己腦充血,趕忙說道:“帝森先生,麻煩不要耍流氓。”
“唔,我只做,不耍。”
冷靜:“……”
冷靜沒好氣的推開自己面前的男人,主動地說道:“唔,我要去吃早餐了。”
“嗯,去把早餐熱一下。”
“是伯爵。”
傭人們看著冷梟沉和冷靜一大清早就這麼膩歪,各個嘴角帶笑,趕忙向著廚房走去。
剛好,城堡外面是冷策開車趕了過來,冷靜美眸看到姍姍來遲的冷策,盡是玩味。
冷策,昨天可是被琳達強吻了,那畫面實在是太美了,自己都不忍心直視了。
冷梟沉看著冷靜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多的模樣,主動扶著女人坐在了餐桌側,替女人盛了一碗粥,讓冷靜小口小口的抿著粥。
“冷先生早,夫人早。”
“早上,冷策。”
“早。”
冷策俊臉無異,主動開口說道:“冷先生,今天收到約翰家族安妮夫人發來的邀請函,邀請您和夫人去約翰家族的城堡裡做客。”
冷梟沉神色一冷,藍眸閃過一絲暗光。
安妮?
那個不知死活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嘛?
她怎麼會想起來邀請自己呢?
來者不善……
冷靜同樣美眸一怔,約翰家族的夫人,那不就是路易斯的媽媽嘛?
這麼說,那就是路易斯說都是冷梟沉害得,現在只能癱瘓在床的女人嘛?
一想到這兒,冷靜放下手中的勺子,認真的傾聽。
“沒有時間,推掉。”
“是安妮夫人的生日,她廣發了邀請函,而且是正式邀請您和夫人,恐怕……”
說白了,就是請君入甕,而且是好一場鴻門宴。
冷梟沉藍眸一暗,醞釀著暴風雨,之前帶著冷靜留在倫敦,最重要的原因是躲避j市的緋聞。
讓冷靜不再緋聞的籠罩之下,現在,為兩個人開解的新聞準備的差不多了,其實也是時候離開倫敦,返回j市。
冷靜在倫敦,非得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自己才放心。
在j市,哪怕她不在自己的眼皮子之下,在冷家,自己同樣也是放心的,因為有冷梟浚和冷彥護著。
“不去,推掉。”
冷靜:“……”
如此決絕,聲音冷的像是冰塊一樣。
冷策則是欲言又止,繼續說道:“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