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
他拿著三明治,則是安靜的坐到了另外一邊,手中捧著平板電腦,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當然,那不平板電腦屬於他自己的。
“雅言,其實孩子說的話未嘗不能考慮呢!”她的神情是難得的認真。
果然,這女人的思維總是那麼跳脫。
孩子說的話哪裡能夠盡信呢?何況,還是個六歲大的小屁孩。
“小晴,這件事不能答應。”她認真的告誡西門晴。
相反,對宇文焱,她早已有了思想準備。
這件事還是和學長談比較靠譜,到時候再說也來得及。
“好了好了,就當我沒說過。”西門晴假裝舉白旗投降,不想讓陳雅言生氣。
晚餐,陳雅言端著托盤走上樓,特地送上去給宇文皇爵。
“你不給我餵飯嗎?”他的眼神很認真。
餵飯,你的手又不是斷了。
挑起眉,“手好像沒受傷。”
這女人有沒有良心,只要抬手,就會牽扯到傷口,居然還說出這種風涼話,早知道就不救她了。
“好歹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宇文皇爵口氣有些橫,“餵飯是小事,舉手之勞而已。”
算了算了,再聽他嘮叨下去,那真是不得了。
端起飯碗,她開始餵飯的工作,沒想到堂堂皇朝集團的總裁,會淪落到飯來張口的一日。
“夾菜,總不能要我一直吃白飯吧!”他不滿的抗議。
夾起菜,她送到宇文皇爵的口邊,剛吃進去的時候筷子被他給咬住,怎麼拿都拿不下來。
這男人六年不見變得越來越幼稚了。
“還吃不吃?”她只能反問。
一點都不精逗,宇文皇爵索性也不玩了。
明天會有更好玩的事發生,不過一點都不擔心陳雅言會跑掉。還是好友說的對,有時候人不可能會忘記自己曾經擁有的,一旦被瓜分又會心心念念。
好不容易餵飯完畢,她以為就此結束了,重頭戲還在下面。
“過會兒記得上樓來給我擦身。”宇文皇爵說的臉不紅氣不喘。
他豈會不懂陳雅言在想什麼?
不願意的話還有殺手鐧。
“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就只能找兒子了。”他一臉無辜的望著她。
真是夠卑鄙無恥,六歲大的孩子,自己都需要別人照顧,豈懂得幫大人擦身。這分明是威脅,赤果果的。
吃定她不會讓兒子辛苦的,才會出此下策。
端著托盤站在床位,陳雅言恨不得受傷的那個是自己。
“好,我等會兒就來。”她咬著牙,聲音從齒縫中擠出。
有時候只好乖乖照做,免得不必要的人受到傷害。
兒子明明還是個孩子,真是好意思叫他來照顧。
走進餐廳,這才開始用晚餐。
看著陳雅言一臉疲憊的樣子,勞倫斯說了個提議。
“剛才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以前的同事,正好想來這裡玩一段時間,小晴,她暫時會住在這裡,沒問題吧?”他望著西門晴,希望不會遭到拒絕。
似乎對勞倫斯很放心,她點點頭。“完全可以。”
倒也不是好客之道,只是住在這裡,同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就算男朋友想做點什麼壞事兒也沒膽子。
要是以前關係很好的話,住在外面,到時候勞倫斯出去和那個人會面,她也不可能知道。
西門晴想的自然和一般女人想的大有不同,此時陳雅言只想快點吃完,替宇文皇爵擦身完,好早點休息。
昨天沒休息好,今天再不早點休息,身體也累了,有些支撐不住。
用餐完畢後,她率先起身。
身在臥室的宇文皇爵正在看檔案,當然,這是楊毅臣送來的。
不能去公司,但可以開視訊會議,一點都不妨礙管理。
有時候,她很佩服宇文皇爵,無不時刻在工作,利用時間,哪怕是短短的半個小時都好。
“是不是要擦身了?”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疑問。
不知為何,這在陳雅言聽來,充滿了幸災樂禍。
擦身而已,她倒也沒想那麼多。
走進浴室,端著一盆溫水出來。
現在是夏天,出了一身汗不洗澡肯定不舒服,再加上做了手術,不可以大面積的沾水,最近這段日子,有的苦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