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將他定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你敢不再出現在我面前嗎?我現在看見你就膩味。”
“……”所有挽留的想法瞬間消失無蹤,許恆遠緊緊的攥住拳頭,滿心滿嘴都是苦澀的味道,但是臉上卻詭異的再也表達不出任何懊悔或是沮喪的情緒。
“怎麼,有麻煩?”招呼楊歡過來的葉媽媽狀似無意的瞟了一眼許恆遠的方向,輕聲問道。
“沒,他還夠不到麻煩的程度。”楊歡微微一笑。
“也是。”
本來這只不過是楊歡厭煩之下故意貶低的話,倒是沒想到葉媽媽聽了之後居然會一本正經的點頭贊同,楊歡頓時哭笑不得。
好歹這次她栽了也有許恆遠的一份功勞好嗎?葉媽媽這看不上眼的態度讓她情何以堪啊。
不過也沒等楊歡糾結多久,她的注意力立即就被葉媽媽口中新蹦出來的一串兒介紹給轉移了注意力。
葉家雖然沒有七大姑八大婆一大幫子的親戚,不過介於葉老爺子的門生實在是多,要完全熟悉起這些人脈,楊歡也得頗費一番功夫,對大廳裡時不時出現在她眼前晃盪的那群不和諧的人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在意了。
“又碰釘子了?”肖墨似笑非笑的走到一臉菜色的許恆遠身邊,也不知道是在嘲笑他,你是在趁機火上澆油、挑撥離間。
“肖總碰的釘子恐怕比我也不承多讓吧?”許恆遠淡淡的瞟了一眼肖墨,語氣裡明顯帶上了火氣。
肖墨不介意的聳聳肩,“可不是,從我認識她開始,她可就沒有給過我好臉色。”
許恆遠聽言,臉色果然比剛剛好了一點。
積極向上的人喜歡和比自己幸福優秀的人比較,因為這樣可以督促自己長進,而沒骨氣的人卻喜歡在比自己更加不幸或是比自己更加不如的人身上尋找平衡感和優越感,好像這樣就會讓他們的虛榮心無比滿足一樣。
很顯然,許恆遠就是後一種人,而肖墨則已經將他的這種微妙心理摸的十分透徹了。
肖墨心理暗嗤著許恆遠白痴好騙,表面卻還哥兩好的拍拍他的肩膀勸道,“你也別放在心上了,等到成功的那一天,你想要的,自然乖乖的就會自己送上門兒了。”
“你太不瞭解她了。”遙遙的看了一眼楊歡的背影,許恆遠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揮開肖墨的手,獨自走到了另一邊,悶不吭聲的開始喝酒。
和楊歡單獨相處的那幾天,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後的機會,從楊歡踏出那道門開始,她和他之間真的就一刀兩斷,再也不可能會有未來了。
“嘖。”低聲的砸了一下嘴,肖墨眼中極快的閃過一抹不耐煩。
他都沒有怪他這麼點小事都沒有辦成,這人居然還敢在這裡哀哀怨怨的扮演情聖?這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姿態是噁心誰呢?
哄不回來難道就不會霸王硬上弓嗎?一旦有了實際的關係,女人對男人的想法自然就兩樣了,到時候再適當的展現溫柔的一面,送點禮物哄哄,人不就自然而然的到手了?
哪怕楊歡真的是塊硬骨頭啃不下來,有了婚外出軌的事實,她就算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楚,和葉祁奕不就自然而然的斷了?等到她被掃地出門,走投無路、人人喊打的時候,她還能靠誰?還不是得乖乖的躺在你的身下。
這點道理都不懂,許恆遠這個男人真是蠢的沒救了。
這種優柔寡斷、瞻前顧後,除了後悔之外什麼都做不了的男人,怪不得楊歡會看不上眼了,早知道這樣的話,前幾天還不如他自己出馬了,白白浪費了那麼好的機會,真不知道許擎天那麼精明的老東西,是怎麼生下這麼一個蠢兒子的。
就在肖墨考慮著要不要把這個豬隊友徹底排除在計劃之外的時候,風口的方向忽然傳來了一陣騷動。
肖墨沒來由的心裡一跳,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急忙快步走了上去,果然一眼就看到了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季沫怡,你來這裡幹什麼?”問話的自然不是肖墨,也沒有可能是作為主家的葉家任何一個人,而是已經從陸青峰那裡知道了楊歡可能懷孕了的齊煜。
他可從來不懷疑女人的戰鬥力,尤其是這個心機頗重,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要是讓她在這裡傷了楊歡,他非得被老大敲死不可。
“齊煜。”看著將自己隱隱的護在身後的齊煜,楊歡拍了拍他,衝他搖了搖頭。來者是客,就算季沫怡肯定沒有邀請函,但是既然她已經跨進了這個大廳,輕易就不能將人轟走,但是既然來了,那就要物盡其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