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漲紅著臉大吼。
“這逼供的架勢擺的可真足。我都怕了。”程瀚霖吹了聲口哨。一副怕怕的樣子拍拍胸口。臉上的笑容卻滿是戲謔。
意識到自己居然中了程瀚霖的挑釁。楊歡的理智撲閃著小翅膀又重新飛了回來。
“完了。我腦袋裡怎麼充滿了密室殺人的手法。早知道上次收了那群小鬼的漫畫就不該看的。”按按額角。楊歡一臉悔不當初的說著讓人驚悚無比的威脅話。
程瀚霖輕笑一聲。也不再和她鬥嘴。免得真把人惹急了不好收場。
“我認識她的時候這東西就在這裡了。說是她家人唯一留下給她的東西。又比較貴重不捨得帶。所以一直都放在博物架上。能天天看著。”
雖然程瀚霖還是避開了許曉琴的名字。但是聽著他如此自如的提起許曉琴當初的過往。楊歡還是忍不住感到了一陣的欣慰。
果然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縱使是深入骨髓的傷口。也總有癒合的一天。
她不奢求程瀚霖能完全忘記許曉琴這個人。但是至少她希望。再次提起這個人的時候。無論是他還是葉祁奕。都不會再感覺到疼痛。
“家人給的啊。那這個很可能是以前的款式了。難道是我以前在媽媽的首飾盒裡見過。”收起對程瀚霖和葉祁奕兩兄弟的擔憂。楊歡又將自己的注意力轉了回來。望向博物架上那個原本放置掛墜的地方。忽然困惑的挑了挑眉。
說這掛墜貴重她理解。畢竟無論這些鑲嵌物有多麼的破壞美感。也是貨真價實的鑽和寶石。再加上又是家人給的唯一一個東西。不捨得帶很正常。不過這麼洠д跊'檔的放在博物架上。哪怕是為了天天能見到是不是也太隨便了。
想起葉祁奕和他說許曉琴被好幾個富豪包養的事情。楊歡就忍不住的懷疑。許曉琴說的這個不捨得到底摻洠Р羲�2嫋說幕壩植嫋碩嗌佟�
“吶。程瀚霖。你剛剛……”剛想問程瀚霖許曉琴是不是每天都會給這掛墜做清潔什麼的。就對上了他一臉複雜欲言又止的樣子。楊歡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就想起了聯誼會上見到的害羞學長。頓時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你怎。怎麼了。”
拜託。這人莫名其妙的又在抽什麼風。
“你這是什麼表情。”看到楊歡一臉想吐吐不出的樣子。程瀚霖的臉瞬間就黑了。
“這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流氓腔就流氓腔好了。忽然扮演什麼深情書生。不知道忽然改變角色設定會很難讓人接受麼。”看到程瀚霖恢復了正常。楊歡大大的鬆了口氣。卻還是忍不住不滿的抱怨。
程瀚霖的臉更黑了幾分。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楊歡甚至都能看到他周身具象化出來的煞氣了。不過不知道程瀚霖忽然想到了什麼。再度丟了一個我不和你一般見識的眼神。又生生的把怒意壓了回去。
“你剛剛要問我什麼。”
這已經是今天第幾次了。楊歡忍不住挑了挑眉。踮起腳尖準備去摸摸看。程瀚霖這個傢伙有洠в蟹⑸鍘�
“你幹嘛。”後退一步避開。程瀚霖身上的黑氣又有了復甦的跡象。
“看看你發燒了洠А!毖罨痘氐奈薇瘸峽搖!熬尤喚傭���幕乇芰恕�蕉貳�U飪燒媸翹�幌衲懍恕!�
戰鬥……
程瀚霖抽了抽嘴角。忽然覺得楊歡和那個老大不小還喜歡角色扮演的汪叔肯定很有共同語言。
“別廢話。你剛剛要問我什麼的。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不說。我就當你不想問了。”
這下楊歡是真的驚訝了。這人什麼時候性格變得這麼好了。不止不再變著法的挑戰她的忍耐極限。還會這麼熱心的想要回答她的問睿��
這人不會被鬼上身了吧。打了個冷顫。晃掉滿腦袋不切實際的妄想。楊歡努力將思緒扯回正事上。“我剛剛是想問你。這屋子一看就是給你準備的。你這個大少爺倒是會收拾麼。”
雖然她很想直接問程瀚霖。許曉琴說對這掛墜很珍惜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想也知道這問睿�隹諏艘膊換岬玫絞裁聰裱�拇鳶浮7炊�莧菀狀ヅ�體�亍�
於是原本直截了當的問睿�諫嗉獯蛄艘桓鱟�K布渚捅涑閃聳�址�涎罨兌還崽�鵲奶糶蘋壩鎩�
程瀚霖瞟了她一眼。“你覺得我有可能在這辦公嗎。別說是我了。就是她也不怎麼來。這裡雖然裝修的像一間書房。實際作用卻和儲物間差不多。定期找人打掃打掃灰塵就夠了。哪裡需要收拾什麼。”
果然。
楊歡瞭然的點點頭。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