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連番在葉祁奕面前吃癟,他已經不想再裝了。
葉祁奕嘲諷的勾了勾唇角,“這可真是難為許少總了,居然能從我們員工定期的聚餐中看出如此深遠的東西,唉,我手下怎麼就沒有像許少總這麼優秀的員工呢?真是太可惜了。”
楊歡差點沒忍住笑出聲,連忙捂嘴,扭頭,將臉埋到了葉祁奕的懷中。
大嫂,要不是我知道你的個性,一定以為你是在故意火上澆油好麼?
齊煜眼角抽搐的看著楊歡一聳一聳的肩膀,再看了眼連假笑都維持不了的許恆遠,最後將視線停留在了趁機環住楊歡輕拍著安撫的葉祁奕身上。
果然還是老大最厲害了啊,殺人不見血,還一石二鳥,真乃神人。
不等許恆遠給自己找臺階下,葉祁奕親友團裡忽然就有人介面道,“呵呵,祁奕你別光顧著羨慕許少總的能力,還得謝謝他才是,要不是他提起我都快把這事給忘了,明天我就派人去做市場調研。”
楊歡轉頭偷偷看了眼出聲的那個人,好笑的扯扯葉祁奕,“是不是你周圍的人都像你一樣這麼腹黑?”
人家珍而重之,他卻偏偏要表現的如此不屑,而且還表達的如此輕描淡寫,這不是存心氣人麼?而且更過分的是,最後還要給人冠上一頂摘不下來的高帽,讓人明知道他是在諷刺自己,卻還只能忍氣吞聲的接受,簡直是坑人啊!
果然葉祁奕周圍的人都和他一樣蔫壞蔫壞的,臭味相投這個詞在葉祁奕這真是得到了完美的體現。
“你這是在誇我麼?”捏捏楊歡的臉頰,葉祁奕對著滿臉僵硬的許恆遠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我還真是要好好謝謝許少總,不然過兩天恐怕我自己都得忘記了。這樣,今天的消費我全包了,就當做是謝禮了,三位玩的盡興點。”
“那就多謝,葉,總,了!”手背上的青筋因為用力過度而一根根凸起,許恆遠只覺得自己連氣息都開始不順暢了起來,卻明白現在不是撕破臉的時候,只不過無論怎麼做心裡建設,說出的話還是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不客氣。”彷彿沒有看到許恆遠恨不得除他而後快的表情,葉祁奕十分隨意的擺擺手,低頭親了親楊歡,“我們繼續?一直被人打擾,我都還沒正式教你該怎麼打斯諾克呢。”
不知道是被葉祁奕如此頻繁的當眾調戲,還是因為想起了葉祁奕那跳過言傳,直接身教的教導方式,楊歡的臉一下紅了個徹底,“咳咳,還是下次吧,你,對了!齊煜不是說要和你賭的麼?你們重新開局吧,我看著,就當先熟悉規則了。”
往後一退,想要空出場地,卻不知怎麼的一下就撞到了許恆遠。
“小心。”許恆遠伸手扶住,語氣親暱道,“歡兒你怎麼還是這麼冒冒失失的?”
楊歡皺了皺眉,抽回自己的手退回葉祁奕身邊,“謝謝學長。”
如果換做從前,許恆遠這種滿含關切的責怪是最為暖心的,但是現在,不止時間上晚了,而且,他真的是真心的麼?
就像當初她在知道葉祁奕知道她和許恆遠的事之後,會懷疑葉祁奕對她的好,只是為了擠兌許恆遠一樣。她現在也十分的懷疑,許恆遠這種不合時宜的關懷,是不是也包含了某種目的?
比如,挑撥葉祁奕,更甚至是為了報復葉祁奕。所以故意親近她,故意說些顯示他們關係匪淺的話來混淆視聽,讓葉祁奕不舒服,也讓人產生誤會。
察覺到楊歡對許恆遠的抗拒,葉祁奕勾了勾唇角,“沒事,有我在,冒失就冒失吧,我會照顧你。”
楊歡一愣,看了眼葉祁奕,沒有任何表示,只是轉身催促齊煜,“你不是要賭球麼?不會怕了吧?”
葉祁奕見她這樣微微皺了皺眉,而其他人卻都以為楊歡是在害羞,有幾個好事的還起鬨了幾句,不過統統被楊歡當成了耳旁風。
“嫂,嫂子,你饒了我吧,我哪裡能贏的了大哥啊。”見楊歡居然把自己推出來轉移話題,齊煜無奈苦笑。
老大,這是大嫂乾的,是大嫂不信你,也是大嫂不願意接受你的,我是無辜的啊,所以你千萬不可以遷怒啊!
“拿出你百戰百勝的信心,去,至少撐完一場,讓我看看規則是什麼。”使勁的一拍齊煜的肩膀,楊歡慫恿道。
原本她還對臺球什麼的沒什麼興趣,不過玩了這麼久的球杆,幹看了這麼久的球桌和球,怎麼著也得知道最基礎的不是?畢竟她來這是為了玩檯球的,可不是來給自己添堵的。
“不可能的,我不要,打死我也不去!”齊煜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