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弄明白我到底有沒有死。何苦呢?
我正想著,老七的聲音響起:“是啊,不知我娘那時帶我時,是不是也是這麼辛苦。”
“少寨主為什麼這麼愛哭啊,真是個哭包。”
“他是早產兒,屈大叔說,好不容易才救下來的,身體自然會差一些。”老七顯得憂心忡忡。
阿金也顯得很擔心:“是啊,大嫂那日擊鼓助威,我當時都呆了一下。然後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就砍翻了兩個人,你說咱們一群男子漢,若是連大嫂都保護不了,還怎有顏面在天下英雄面前立足!”
唉,十五六歲的少年,總是恨不得時刻在自己臉上寫上“男子漢”三個大字。
老七又嘆了口氣,壓低聲音道:“聽屈大叔說,大嫂的那、那啥不足,不夠早早吃,早早又不吃米湯,真不知道咋辦才好。”
阿金道:“我想想,那時我弟弟也是不夠奶水吃,我爹想了個什麼辦法來著?我怎麼記不起來了………”
老七好象一下子來了精神:“快想,你倒是快想啊!”
“你別推我,我這一推我越發想不起來了。”阿金怒道。
“好好好,我不推你,金大爺,你慢慢想。”
我悄悄退回床邊,重新睡下,在黑暗中慢慢地微笑。
這日,早早仍然沒能吃飽,哇哇大哭。
我聽著他的哭聲,象被刀子割著一般,正煩到極點時,門被呯地一腳踢開。
狐狸抱著瑤瑤衝進來,瑤瑤竟是渾身溼透,凍得直哆嗦,雙唇青紫而顫抖。老七跟在後面,面色發白,臉上還掛著淚水。
鄧婆婆拍手叫道:“唉呀,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我也嚇得慌了神,忙放下早早,迅速和狐狸一起扒下瑤瑤身上的溼衣服,換上乾淨衣裳,又用被子將她包住,放在火盆邊。好半天,她才似恢復了一點知覺,雙唇也不再那麼青紫。
早早還在啼哭,我轉身將他抱起,問狐狸:“到底怎麼了?”
狐狸瞪了老七一眼,冷聲道:“問他。”
老七眼睛都紅了,好半天才帶著哭腔道:“我、我帶瑤瑤去鑿冰釣魚,誰知那地方的冰不厚實,她掉水裡去了。”
我抽了一口冷氣,看著仍在打擺子的瑤瑤,氣得過去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