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必須找幾個萌妹子來洗洗眼定定心!
於是為安以澤擦好藥之後,蘇簡默默開啟了手機,準備找美女圖。
卻不想手機開啟,螢幕亮起,撲入眼簾的仍然是安以澤的臉,線條優美,臉如刀削……
回過神來的蘇簡惡狠狠地在“臉如刀削”後加了個“面”字,然後趴在牆壁上,默默以額撞牆。
。
因為一大早被震盪彈所傷,蘇簡這一天精神都不是很好。
吃完早餐,蘇母讓蘇簡帶著安以澤去周圍逛一逛。無精打采的蘇簡本來不是很想動彈,但安以澤偏偏對他道:“簡簡,我想看看你成長的地方。”一句話堵得他在蘇母面前不得不答應了下來。
二人相攜出門。小城風景優美,一街一巷都自有味道,而生活節奏的悠緩,更是讓這裡的空氣中都似乎飄滿了閒適。安以澤牽著蘇簡的手,慢慢地走在小河邊,心中難得地恬然。
只是轉頭看到蘇簡無神的樣子,他的腳步不由頓了一下,低聲問道:“還是不舒服嗎?”
他指的本是酒醉頭疼的不適,但蘇簡聽到耳中,卻立馬翻譯成了滾床單後的後遺症。他身軀一震,本能地不想示弱,脫口道:“沒有,我很舒服!”
只是話一出口,待回過味來自己說了什麼,蘇簡就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了,尼瑪什麼叫我很舒服!
安以澤倒沒多想,只點了點頭:“那就好。”
陽光明而不烈,道旁的樹透下清淺的影子,微風輕輕拂過河面,空氣中透滿舒朗的氣息。在悠閒的美景中漫步了一陣,蘇簡終於覺得心情好了一點。
便在這時,道邊不知哪家音像店忽然愉快地放起了歌曲:
“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
那一夜,我傷害了你!
那一夜,你滿臉淚水,
那一夜,你為我喝醉……”
蘇簡舒心的那口氣還沒鬆下去,又被喚起了沉痛的往事,神情不由得糾結萬分。見安以澤轉過頭來看他,不忍直視對方的臉的蘇簡對他乾笑了兩聲:“呵呵,以澤,我忽然有點想喝水了。”
安以澤向四周看了看,此刻他們正在一條小巷中,前面的街口才有商店。見蘇簡臉色不大好,他道:“簡簡,你在這裡等我一下。”說完便朝巷口走去。
見安以澤走遠,蘇簡腦袋耷拉下來,長長嘆了一口氣。
便在這時,前面忽然走來一名中年男子,身形高瘦,外面裹著一件大衣。蘇簡起先並沒注意他,直到聽見有腳步聲朝自己過來,這才抬起頭。
下一刻,原本一派正常的男子忽然對著他做了一個讓他始料未及的動作——男子走到他面前,忽然嘩地拉開大衣,然後秀出了自己的下/體!
蘇簡目瞪口呆。這哥們兒是要晾小雞?
蘇簡不禁露出佩服的眼神。雖然現在還沒到冬天,不過天氣也已經很是涼爽,在蕭瑟秋風之中招展著自己的鳥兒,這是一種怎樣的精神!
見蘇簡呆住,男子臉上露出了得意而猥瑣的笑。孰料下一刻,蘇簡忽然掏出了手機,一臉誠懇道:“大哥,你不知道有個原理叫熱脹冷縮嗎?你看你這玩意兒本來就很小了,這麼涼的天你還拿出來晾,你就不怕唇膏變牙籤啊?”說完十分誠懇地拍下了一張。
中年男子先是驚愣,繼而臉青,隨即臉紅,然後一臉難堪地邁著內八跑走了。
蘇簡正唏噓間,安以澤忽然快步走了過來,見著倉皇跑走的男子,安以澤皺眉道:“那個人……”
蘇簡老實道:“一個露陰癖。”
安以澤臉色一變:“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沒有,你不用擔心。”蘇簡揚了揚手機,“我都拍下證據了,他要敢騷擾我,我就報警。”
安以澤臉色還是不好看,沉聲道:“無論如何,要注意保護好自己。”
蘇簡點點頭。雖然鳥人大叔的行為藝術不甚雅觀,但經此一鬧,他原本低沉的心情反而好了起來,便笑道:“你放心吧,我看這大叔也就是有點展覽欲,雖然我實在想不明白,他有什麼好露的,怎麼說,要露也得你這種才有露頭……”
話至此處,戛然而止,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的蘇簡倏然住了嘴。若在從前,這話雖然糙點,但畢竟是玩笑,他也不會覺得多奇怪。但眼下,他和安以澤昨晚剛互相展覽過,再說這話,他陡然覺得難得地有點臉熱。
自昨夜後對蘇簡的奔放已經更加麻木的安以澤暗暗嘆了一口氣,眼見蘇簡一臉尷尬,忽然抬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