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非要認鄭伯伯的閨女當乾女兒。鄭芳怡我們可是發小兒,青梅竹馬的,今年剛當的女警,還是一個隊的。想起小時那個扎著小辮,留著鼻涕,屁顛屁顛跟在身後的傻丫頭,我就想笑。名字也是隔壁街資深老瞎子起的,也是個不饒人的名字。
手機響了,哥們何剛打的。神神秘秘的說什麼不能因為找不到女友就自甘墮落,丫的,誰墮落我也不會墮落。俺最大優點就是心寬體胖。好像意識到我言語正常,他又好心的提醒我看看今早的報紙,就掛掉電話。奇奇怪怪的,大早上吃錯藥了吧。正好沒報紙,我也懶得看。
“我們分手吧……雖然你對我體貼入微,但是在你身邊,我沒有安全感……”女人含淚。
“我父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沒房,沒車,聚少離多……”女人落淚。
男人孤單的心碎,音樂響起……
“老套!”我捻滅菸頭,關掉電視。都什麼啊,換了50多個臺了,週末就放些這玩意來打擊俺純情男的小心臟。丫的,今年一定找一個。
維迪拱開門進來,撲上床猛親我的臉。騷狗,風流完還記得回來,它歪著頭搖尾巴。哈士奇種,一歲半了。自從鄭芳怡成了我乾妹妹,我在家的地位空降至第五,除去老爸、老媽、鄭芳怡,它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