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沉默寡言,不過在平常人眼中看來,這女生蠻酷的!
“找個位子坐吧。”“哦”完全是機械性的回答。
學校是她現在唯一剩下青春,純潔的環境了。望著同學的笑臉,竟是有些感動,三年裡自己總是生活在黑暗中,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真誠的笑容了,看看外面,陽光灑在身上,自己多麼想永遠只是充當學生的身份,一直這麼青春下去,不過現在,無數人想要了他命,這只不過是奢望而已,早在剛做殺手的時候校長就對她說過,這條路,沒法回頭,只有硬著頭皮走下去,直到死,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老天是不會保佑他們這類人的。
一個下午的學校生活很快就過去了,血薇剛走出校門,一輛車就停在了跟前。
是袁緒的車。袁緒,血薇的得力助手,作為血薇的手下,他幾乎是天天跟在她身邊,血薇最信任他,有他在血薇少操不少心,不過這人很怪,連血薇的面子都是一點都不給。
“上車!”又是那麼一副表情,血薇心中唸叨。
“血,現在做事很不方便。”
“嗯”她點點頭,表示同意,“順其自然吧,血薔薇那裡你多上上心,和白虎他們配合好了。中國的黑暗勢力,不是那麼好拿的,需要一定的基礎。”
正說著,她突然看到了兩個人,兩個血薇正想去找的人——段秦天阿幻
段秦天,國內有名的黑幫——天青幫老大
阿幻,沒有什麼職位,但卻死忠於段秦天。
對於這個阿幻,血薇是實在無語了,一把槍,一顆子彈,結束一個人的生命並不難,可是一雙手,一股蠻力,扭斷一個人的脖子,甚至撕碎一個人,這種威懾力。回想起來,血薇再回來之前告訴校長,他想脫離殺手界,他想要中國,甚至世界黑暗勢力的控制權,校長沒說什麼,只是扔給他一打資料,使中國比較有名的黑幫,當時透過照片,血薇竟一顫,那種血腥味似乎要穿越海洋,直直的逼近他心裡,那是一種深深埋藏起來,但卻深不可測的殺氣,只記得當時血薇手不由自主地顫了起來,三年的磨難,在那種威懾力下竟像一種幼稚的遊戲。縱是血薇對自己的功夫再有自信,也不敢說在他面前可以鎮定自如。
“停車。”血薇走下車,朝這他們的方向走了過去,在和他們相距不足半米的時候血薇停下來了,看著他們。不知怎麼,現在面對他們,竟不覺得心慌,只是斜著頭打量著他們。不由得暗歎,一個英俊瀟灑,一個戴著斗笠,見不得人。這是何等的差距!
你說說,從小就鑲一個惡鬼的面具幹什麼。血薇也帶面具,不過是為了遮掩身份,除了核心的幾個兄弟,血薇從不向外人透露自己是雪薔薇的幕後老闆,或是帝國總裁的身份。而阿幻,他永遠離不開這個面具了,因為面具是鑲在她的臉上的,沒錯是鑲!時間一長,面具已經完全滲透到她的面板裡了,現在想整容再取下來完全不可能,隨著年齡的增長,面具撕裂開來,愈顯猙獰。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這種折磨真的有夠殘忍,血薇剛知道時,也曾經感嘆過,不過這條路就是這樣,血薇也看透了。
在血薇注意他們的時候,他們的注意力也轉到了血薇的身上,在目光交錯的瞬間,血薇在段秦天的眼了讀到了不解,但在阿幻的眼裡卻讀到了警惕,這就是殺手的不同之處。最為殺手,警惕性最重要,這種身份分分秒秒就能要了你的命。
“你是誰?”阿幻用冰冷的語氣問道。冰冷的聲音,奪取了陽光的溫暖。記得以前有個朋友很自戀的對血薇說過,如果不是他站在太陽底下,怕是連日光也暗黯淡了幾分。
“呵呵,姐姐,你嚇到我了!”血薇突然想逗逗她,雖然她知道她是也在激怒她。總是有這麼一類人,面對刺激不惜賭上性命,明顯,血薇就是這種人。
“你到底是誰,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命喪於此?”說著阿幻用手卡住了血薇的脖子,並且慢慢的將血薇抬起,血薇少說也有一百斤,可阿幻卻很輕鬆,至少血薇可以知道這不是他的極限,因為她的手並沒有抖,血薇也在暗暗吃驚,這是何等的手勁,血薇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抗,一是血薇覺得阿幻還不至於在馬路上殺了他,二是,血薇對自己的功夫有絕對的自信。於是血薇笑嘻嘻地看著她,並用手緊緊地捏住她的手腕,手上卻用了十分力,對於阿幻,血薇是絕對不敢掉以輕心的。阿幻手吃疼,只得放開血薇。阿幻猛地一鬆手,害得血薇險些摔倒,不過還是在的上的感覺比較好,血薇暗想。
我依然看著她,緩緩的說到“我想你應該會想知道我是誰!”之後便笑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