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虧,早晚會有他哭的時候。
袁維華聽了十分生氣,咋能這樣背後說他,真想上前質問一番,但是一琢磨不行,貿然進去肯定不會承認,小年輕的說話沒把門的,弄不好反而讓他難堪,這難道是真的,李景河會是那樣的人,可是平時根本看不出來。
“現在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朝裡有人好當官,他原來只是一個白丁,人不出群貌不壓眾,純粹是一個棒槌,突然當上了主任,可以說是一步登天,你我幹了這麼些年副的都沒混上,天下哪還有說理的地方。”李新福說。
“他這是小人得志,靠著女兒美貌才能爬上去,一點不讓人做行。”張國友說。
“說話小點聲,以免讓人聽到。”李新福說。隨後聲音又小了下來,袁維華什麼再也聽不到,不過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心裡更是生氣。
“袁主任您來送檔案。”有人問。袁維華回頭一看是隔壁黨辦的小孫,急忙點點頭,隨手把檔案送給他,既讓人看見,覺得離開不合適,只得隨手敲門。
“請進。”裡面傳來李新福的聲音,袁維華推門進去,見到是他,兩個人不自然笑笑,真是人不禁唸叨,說曹操曹操到,剛剛議論他,這會兒就來了。袁維華把檔案交給李新福,讓他好好組織學習,李新福點點頭,讓他坐下聊會兒,袁維華搖搖頭,他還要去其他科室送檔案,隨後匆匆離開。
“剛才的話千萬不要讓他聽見,那樣多不好。”李新福說。
“應該聽不到,只不過是湊巧而已。”張國友說。
袁維華送完檔案回到辦公室,想到張國友和李新福的談話,越想越覺得彆扭,張國友為啥要說這樣的話,是覺得沒有當上培訓中心主任,心裡有些不滿,隨口編排出來的,還是真有這樣的事情,那樣可是麻煩了。袁維華不敢再想下去,可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觀察,李景河很是穩重,根本不像他所說的那樣,袁媛天天和他在一起,要是有不軌行為肯定會發現。一定是張國友心存嫉妒,因為沒有當上培訓中心主任,故意編排以洩心中不滿,還說自己是小人,他才是一個真正的小人,像個老孃們一樣背後議論人。可他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呢?有道是無風不氣浪,不可能沒有根據瞎說,真要沒有也編排不出來,到底是咋回事?袁維華心裡犯起了嘀咕。
王芹平過來找他,因為幾個人有事沒有參加,事後應該再請請他們,來不來是他們的事情,已盡到東家心意,不過明天就要放假,只得上班以後再說,哪天再安排一頓。袁維華點點頭,自己也是這樣想的,喝喜酒不能落下人,過後應該補回來,一切有他來安排,什麼時間辦聽他的話,只要大家滿意,怎麼辦都成。
“上班以後我來安排。”王芹平說完要走,袁維華急忙把他叫住,因為聽了張國友的話,心裡很不是滋味,想和王芹平問問李景河的情況,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真要是知道會如實告訴他。
“老袁,還有什麼事嗎,有啥事儘管說出來,我一定幫你辦到。”王芹平說。
“王主任,你們以前和李景河認識不?”袁維華問。
“不太熟識,怎麼了?”王芹平問。
“沒有什麼,只是隨便問問。”袁維華說。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王芹平問。看到他不是很高興的樣子,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算了,沒有什麼事情。”袁維華說。這種事情咋能和他說,他也只是聽到張國友一說,根本任何沒有證據,這種事情無憑無據豈能瞎說,更不能往姑爺身上扣屎盆子。
“老袁,是不是聽到了什麼,有什麼就直接說出來,不能心裡憋著,自己也難受。”王芹平說。
“我無意聽到有人議論他,不知道是咋回事。”袁維華說。
“都說了些什麼?”王芹平問。
“反正沒什麼好話,我聽了心裡不是滋味,所以想問問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袁維華說。
“原來是這事,現在的人就是這樣,沒事好嚼舌頭根子。”王芹平說。
有道是人嘴兩扇皮,舌頭不是東西,想說什麼說什麼,這誰也攔不住,哪個人不背後議論人,哪個人又不會被人議論,捕風捉影胡說八道,甚至無中生有。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只當是沒有聽見,這耳朵進那耳朵出,隨便讓他們說去。李景河看著挺好的,不僅人長得帥氣,而且有能耐,以後一定會大有前途。這樣的好姑爺不好找,至於有些議論很正常,畢竟家裡有著很大的背景,不同於一般人物,他們心裡是嫉妒才會這樣說,不必去理睬他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