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說。
把事情想得太天真了,參加考試多少人,錄用能有多少人,可以說是少得可憐。誰不想被錄用,打死也沒有人說這樣的話。有道是僧多粥少。這就要看誰的馬力大了,豬向前拱。雞住後刨,各有各的門道,千方百計的想辦法進去。那些考官也不是傻瓜,眼裡沒有一點水,哪些人該錄取,哪些人不該錄取,心裡跟明鏡似的,他得平衡各方面的關係。說是公開競爭,只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自古以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有話說得好,中央政策好,走到省裡變少了俏,走到縣裡沒了襖,走到鄉里剩下腳,走到村裡變成草。中央政策是太陽,照到上邊天空亮,照到下邊碰到牆,有牆的下邊沒太陽。到下面具體執行的時候,稱得上是早上的林中鳥,各唱各的調。有錢、有權的人可以在政策與對策之間想計策,老百姓對政策與對策都無計策,最後也只得聽天由命,趕上什麼算什麼,喝點稀粥剩飯還覺得自己命好。
“那我該咋辦?”魏大海問。
“想讓綵鳳去不?”周君說。
“廢話,當然想讓她去,我聽她說考的還算可以,那就更想讓她去了,你能有什麼辦法?”魏大海說。
“這就好辦,咱們再想別的辦法。”周君說。
“快說說到底是什麼辦法。”魏大海看出來周君已經有了辦法,只要能讓心上人上班,讓他幹什麼都成。
“這不,我把人給你找來了。”周君說。
“你說是景河?”魏大海說。
“怎麼,看不起我是不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俗話說得好,包子有肉不在褶上,真人不落相,落相非真人,別人辦不了的事,沒準真會給你辦成。”李景河笑著說。
“不是那個意思,你和他們又不熟悉,咋能說得上話。”魏大海說。
“你真是太小看他了,人家大小是個庭長,走南闖北這麼些年,社交方面比你強多了,他什麼人不認識。”周君說。
“那你說說有什麼辦法。”魏大海說。
“我和他們幾個行長都很熟,完全可以通融,但這事必須得花錢才能解決,花錢少了還不行,畢竟評委不是一個人,得全打通關係才行,現在幹什麼都是這樣,沒有錢絕對解決不了問題。”李景河說。
“那要花多少錢?”魏大海問。
“先拿著個數。”周君伸出一個手指說。
“一萬好辦,明天我就給你送來。”魏大海說。真要是送禮花一萬元不多,他完全可以承受得了。
“什麼一萬,你以為是幾條煙幾瓶酒的事情,再者現在送禮是什麼行情,就是買酒連一瓶錢都不夠。”周君說。
“難道是十萬不成。”魏大海問。
“就是十萬。”周君說。
“這也太多了,我手裡根本沒有錢,還得朝我爸爸要,說句實話,上班這麼些日子,我是工資一點沒剩下,反倒欠了饑荒,完全是個無產階級,再向老子要錢有些於心不忍。”魏大海說。
“這點錢對他來說是毛毛雨,為了兒媳婦能找到好工作,花點錢也值,多好的機會,過了這村沒那店,到時候想花錢都去不了。”周君說。
“大海,我這完全是出於哥們友情才幫你,可是現在都是這樣,一分錢不花也分是誰,但是咱們絕對不行,這些錢都會花到他們身上,我一分錢不會貪汙,做為哥們也不能那樣。”李景河說。
“他辦事你還不放心,為了你能到區政府上班,沒少費心思,說句實話,為了你的事情自己搭了不少錢,可是人家沒有一點怨言。”周君說。
“都是為了哥們,自己搭點錢是應該的,何況我還有那個能力。”李景河說。
“話是這個理,可我無法向爸爸張口,他掙的錢也不容易,為了我已經花了不少錢,在伸手心裡有些愧的慌,這麼大了還讓家裡操心。”魏大海說。
“這叫前期投資,現在幹什麼都講投資,沒錢屁事幹不了,能到銀行去上班,等於進入了白領階層,花這些都是小錢,以後會有更大的回報,老爺子什麼事情不知道,他會答應你的。”周君說。
“好吧,我回去和他說。”魏大海無可奈何地說,現在也只能這樣了,為了綵鳳能找到好工作,為了今後的幸福生活,只得向爸爸張口,以後再想辦法報答。
“不過要快,考試已經結束,成績會馬上出來,下一步就是面試,千萬不要錯過了時機,到時你後悔都來不及。”周君說。
“放心,如果事辦不成,我會一分不少把錢退給你,都是實在哥們,我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