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寧可和明白人打頓架,不跟糊塗人說句話。何況是朱光祖這樣的小人,和他說句話有辱自己的嘴,咱們今後走著瞧,你不可能總是這樣得意,早晚會有一天走背字的時候,到那時再和你算帳。同時看到郝繼豐、苗翠花、韓綵鳳也在生氣,暗暗的拉走他們,上樓收拾自己的東西。
“正東,這個朱光祖真不夠人揍的。吃人飯不拉人屎的東西,竟敢把咱們耍著玩,要知這樣我昨天下手就應該在狠些。更不應該做檢討,反正也是這樣,沒有一點臉面可言,索性打的讓他起不來炕,那樣才算出了口氣。”郝繼豐氣憤地說。
“算了,和他這樣的小人鬥氣犯不上。俗話說得好,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不可能總是這麼得志,以後早晚會有找他算帳的時候。”劉正東說。
“可是走得有些窩囊,公司領導也是個糊塗蟲,是非不明,偏聽一面之詞,聽信他的話,這又不是咱們的錯,幹嘛這樣對待咱們。”郝繼豐說。
“到了這般時候還說什麼,遇到這麼一個混蛋玩意,咱們只得自認倒黴,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筆帳暫且給他記上,到時候老帳新帳一起算。”劉正東說。
“不行,心裡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哪天我還得找碴揍他一頓,反正咱們已經離開,他再也管不了我們,把他打了也不敢把我咋樣,就他那瘦小枯乾的樣子,攢起來不夠一簸箕,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郝繼豐說。
“那是以後的事情,真要犯在我手上,我也絕對不會饒過他。”劉正東說。
劉正東給苗翠花打電話,得知她倆已經收拾好,告訴她一會兒叫輛計程車,先把她倆送過去,隨後打電話叫計程車,為了避免和朱光祖照面,省得和他弄肚子氣,讓計程車在公司後門等候,隨即幫著二位女士搬東西,分別把她們送到單位,然後又把郝繼豐送到調去公司報到,自己最後一個報到,報完到後經理告訴他,有什麼事該忙忙去,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早晨再來上班。
這時,潘學亮打來電話,詢問徐峰有沒有上班,劉正東告訴他已經調離公司,剛剛報完到,走的時候還沒有發現徐峰,自己馬上回公司看看現在到了沒有,有結果會立刻通知他,隨即打車來到公司門口,透過玻璃沒有看到徐峰,這個時候能幹什麼去,看到朱光祖正在收款,本想不去理他,可是想到了徐峰,不來上班會向他請假,或許他會知道一點資訊,只得硬著頭皮來到收款臺前,向他打聽徐峰的訊息。
朱光祖看了他一眼,告訴他不知道徐峰去了哪裡,徐峰真是不象話,不來上班應該向他請假,結果玩蔫的,連個電話都不打,真是沒有一點組織紀律性。
“或許他真有什麼重要事情脫不開身。”劉正東說。
“我不管他有什麼原因,無緣無故不來上班,這可是礦工行為,這樣下去可不行,回來之後一定好好批評他。”朱光祖不滿地說。
潘學亮得知還是沒有徐峰的訊息,告訴劉正東如果有時間馬上趕到燒烤廣場,商議一下如何找他的事情,劉正東和郝繼豐取得聯絡,兩人馬上趕到燒烤廣場,潘學亮和常守信幾個人正在發愁,找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徐峰的下落。
“他會不會出現意外,昨天夜裡又下雨,難道他遇到了車禍。”劉正東說。
“現在誰也不敢肯定,他的手機還是關機,說明關機以前還是安全的。”潘學亮說。
“我現在懷疑他真的出現意外,不然不會沒有一點訊息。”郝繼豐說。
“遇害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他是男的,身上又沒有多少錢財,涉世不深也不可能有結怨的仇家,害他是沒有作案動機,以前也沒有聽說和誰有過重大過節。”潘學亮說。
“可是究竟去了哪裡?”劉正東說。
“你們有沒有報案?如果報案可以請公安機關幫助查詢。”郝繼豐說。
“我已經找了公安局的朋友,但是我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說明他遭遇不測,何況剛剛失蹤時間不長,他們雖然幫助查詢,必定沒有可靠的線索,他們也無從下手,只得等待調查結果。”潘學亮說。
劉正東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朱光祖的手機號碼,以為有了徐峰的訊息,急忙接通了電話,一聽不是關於徐峰的訊息,而是晚上舉辦歡送宴會,讓他晚上一定回來參加,不一會兒郝繼豐也接到同樣的電話,讓他晚上務必參加,大家哥們一場,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有著很深的感情,實在有些難捨難分,晚上略備薄酒歡送,以表示他的心意。
“晚上有時間一定過去。”郝繼豐說。
“不管你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