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郎君圍獵之時衣袍汙穢,命你送了乾淨外袍隨我過去。”
孟洛愣了愣,她伺候桓宣這些時日,倒是知道他的確是愛潔,平日所著素面大袖袍服,一旦有半點汙跡便棄之不用,如今圍獵之時騎馬奔波,難免會染上什麼泥水汙漬,只是他竟然片刻也不能忍耐,還命人回來吩咐她送衣袍過去。
只是能出帳房走一走也是好的,孟洛微微吐出一口氣,起身來出了配帳,取了一件桓宣平日穿的衣袍,抬頭望著那侍婢道:“不知郎君現在何處,卻要如何送過去?”
那侍婢瞧著很是眼生,不似是孟洛往日見過的,只是有些古怪地瞧了她一眼,道:“你隨我來就是。”轉身便要走。
孟洛卻是看得明白,她目光裡有憐憫不屑還有暗藏的殺機!眼前這人恐怕根本不是什麼桓宣命她來吩咐孟洛送衣袍的,而是某些要帶了她去害了性命的人。
她一時抽了一口冷氣,退了一步,喝道:“你不是郎君使了來的!你是何人!”是誰如此迫不及待要取了她的命,更是敢假冒桓宣之命要誆了她去!
那侍婢卻是臉色一變,想不到這麼快就被她察覺了,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