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朧妙指揮一直乖乖坐著的薛德帕老師。
“是的,醫生!”約翰熟練地扣住林遵的肩膀。
“老師?!流|氓老師你不是我的監護人嗎?!快阻止這個瘋狂的醫生啊!”林遵絕望地喊道,他實在不想連續兩天都喝些奇怪的液體。
“我現在……”約翰深沉地說,“是愛的監護人啊!”
去死好了!你這個沒節操的……
林遵還沒來得及吐槽完,朧妙抄起罐子掰開他的嘴,直接把所有東西灌了進去!
“……咕咚……艾克……咕哇……救命……”林遵拼命張開右手,徒勞地伸向癱坐在一旁的艾克。
“林,對不起……”艾克被這慘絕人寰的一幕嚇呆了,“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罐子空了。
林遵翻著白眼,無力地趴在桌上,“……唔……嗚噗……”,吐出了一顆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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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的魂威都健壯得像頭牛。”朧妙在終端上做好記錄,“我開了一些安定睡眠的藥劑,直接下取藥房取吧。”
“……嗚,”林遵哭喪著臉,“究竟圖個啥……”
艾克攙住獲取了難以磨滅的記憶的林遵,和不情不願的約翰一齊除了醫療室。他們看見候診室裡,紅髮的龔安居坐在那裡,面色慘白,精神狀態看上去非常不好。
龔安居看到他們幾個一愣,然後狠狠地瞪了艾克一眼,進去見朧妙醫生了。
“……他的幻聽,”林遵不禁說道,“嚴重到要看醫生了?”
“什麼幻聽?”約翰和艾克同時問道。
林遵便將鄭輝蘿莉課後,上次偶然聽到龔安居的自言自語說了。說完後艾克若有所思,約翰則是一臉眉飛色舞,之後這個無良老師甚至拉住兩人去偷聽醫療室的動靜。…;
“……醫生……我已經好幾天沒閤眼了……”龔安居的聲音斷斷續續,“我現在甚至不敢碰耳機……連五月天的歌都聽不了……”
“病歷上寫著你已經找過別的醫生但是沒有效果……”朧妙醫生的聲音冷靜清冽,“病狀是‘由意料之外的極具刺激性的聲音造成的持續性幻聽及併發症’……”
約翰拼命忍住了笑,陪著兩人走出醫療班工作站,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龔……龔安居……那個二世祖居然這麼脆……哇哈哈哈哈——!”
“怎麼了,笑得這麼猥瑣……”林遵問道。
“開學典禮的時候,我把龔安居的一個監聽埠安在了男廁所的馬桶裡!然後來了一發大的!”約翰得意得合不攏嘴,他倒是為沒把龔安居在監聽艾克的事情說出來,這種角色艾克還惹不起。
林遵再次對自己老師的無下限感到佩服。而且龔安居因為這種原因一蹶不振?難道真的越s的角色被爆了就越脆?
艾克聽了約翰的話就是一頓,保持著若有所思的表情安靜了一路。
和約翰說了拜拜,兩人上公交去總務樓。
臨行前流|氓教師特地叮囑林遵不要再為魂波的事操心,儘管按照已經熟悉的軌跡鍛鍊自己;去找小妹妹校長作指導老師的時候,首先要搞定監護人阿斯蘭……阿斯塔謝蘭教授。
想起那個對自己似乎一直懷有惡意的阿斯蘭……阿斯塔謝蘭教授,林遵就覺得一陣頭痛。
總務樓的校長辦公室在30層,再向上就是宴會廳、裝置間和樓頂。
艾克已經預約過了,倆人直接坐電梯上了樓。
“……不愧是校長辦公室。”看著玫瑰紅地毯直接從電梯口鋪到了辦公室,林遵又感慨了一句。“走廊上掛滿了奇奇怪怪的畫呢……”
“應該都是歷屆校長收集的,很難想像以鄭輝校長的年齡會對這些藝術品感興趣。”
“艾克,哪幅畫最值錢?”短短的走廊讓林遵的土包子屬性再次暴露。
“……”艾克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走到一副美麗的畫作前:巨大的星艦殘骸遮住了太陽,無數艘小型穿梭艇在其陰影下往來不息。“這幅作品……最初是由奎利人著名畫家波納瑪龐貝描繪於電子文件內,後來被人類巨匠畫家艾德溫k萊伯尼以油畫的形式復刻於上乘的亞麻布上。如果這確實是真跡的話,其市值完全可以買下一顆低文明星球,例如地球。”
地球只值一匹布嗎……
林遵突然覺得地球上的各種煩惱爭端好渺小。
校長辦公室內傳來談話聲。
“那麼,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