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他忍不住望了白衣男子一眼。
杜楊和方琳也齊齊一驚，不過因為師父已經懷疑過通天教主，他們也不算太驚訝。
楊戩又厲聲道：“我已經看出來了，你們還想隱瞞嗎？你們都是通天教主的弟子吧？”
通天教主所創的截教，大部分都是披毛戴角之輩，天鵝精一身仙氣，也就不難解釋。
杜楊也跟著厲聲道：“你們兩個都已經暴露身份了，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兩個妖怪對視一眼，用眼神做無聲的交流。
“好，我說。”白衣男子嘆道，“貧道白羅，是通天教主的弟子。”
那妖怪見他同門招了，也說：“貧道常吳，也是通天教主的弟子，不過入門尚短。”
楊戩冷笑了一聲，點點頭，又問：“你們為什麼要害杜楊？”
“我們並不是要害他。”常吳說，“我其實是奉命……，後來發現杜楊跟蹤我，所以跟白師兄聯絡，師兄讓我把他引到他佈下的陣中。”
“是這樣嗎？”楊戩又問。
“就是這樣。”白羅說。
在人間，楊戩已經確定通天教主與月神教有莫大的關聯。而在海島上，律殤一行人還在調查之中。
律殤知道這海里或許還有無數座這樣的島嶼後，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