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
“那化工廠的事？”
“化工廠你就別管了，讓它自生自滅吧。”
“是。”
“退下吧。”
黑龍天尊退去，在魑鬼身邊的亂紅問道：“咱們就這麼被動嗎？”
魑鬼無奈地說道：“目前來說是如此，怎麼，你有什麼好的方法？”
“屬下沒有。”亂紅低頭道。
“你還是抓緊想辦法拿到綠牡丹。”
“是。”
次日，白顏趁無課之際，再度去找律殤和青妍商量對策。而律殤卻說到了另外一個話題。
“師姐，我們到凡間來本來是要找尋所有失散的同門的。”律殤說，“如今我們找到你、杜揚師兄和敖亮師弟，但還有四個人沒有找到。你陷在化工廠的事情裡，肯定不會現在脫身，但是我們，你覺得是跟你一起解決這件事，還是去找別的同門呢？”
白顏點點頭，又問：“你們想好下一站到哪個城市了嗎？”
“這……”律殤有些為難，說，“這個還真不知道，這次來開封，是師父的指示。”
“那就不如留下來咯。”白顏笑著說，“咱們人多力量大嘛！”
“話雖如此。”青妍苦笑著說，“可是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局面，我們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
三人沉默了片刻，青妍說：“不如這樣吧，咱們死馬當活馬醫，去跟蹤那個廠長，看看有沒有什麼收穫。”
“師姐要上課，這事我們去做吧。”律殤說。
“好吧。”白顏說，“那就這樣，有什麼事你們就找我和哥哥。”
律殤答應道：“好！”
兩人到了化工廠，隱住身形，然後潛行到廠長辦公室外。苗廠長正襟危坐，正在處理事務。
一切如常。
他們走進辦公室，想偷窺他究竟在做什麼。就在他們走到他桌旁的一瞬間，竟然看到在他桌子玻璃板下，有一張類似於海報的東西。但上面畫的不是明星，而是一個長得極妖冶的男子。他的背後有佛光，盤腿坐在蓮花座上。他穿著黃色的衣服，準確地說是身披幾塊黃色的布。這幾塊布胡亂搭著。
兩人不禁對視一眼，齊齊心道：“這不是如來佛祖的架勢嗎？這人是誰啊？”
律殤立刻想到了“大背頭”事件——一尊彌勒佛的頭部被某領導代替，又想到“雅典娜”事件，某高校矗立著雅典娜和女媧的雕像，面容是其學校的兩位女校董。
因而他聯想到，這畫上畫的，不會是他們什麼董的吧？
律殤把自己的想法傳音告訴了青妍，青妍衝他搖搖頭，傳音說：“你別忘了，當時我們去了河底，也找到了一樣的畫。妖怪總不至於還要崇拜他們的什麼董吧？”
律殤點頭，表示贊同。可是畫上的這個人，究竟是誰呢？那就只有——邪教？
他又傳音把想法告訴了青妍，青妍點點頭，比較同意他這個看法。
青妍又對他傳音：“咱們到別的辦公室看看。”
兩人隨即離開廠長辦公室，到了隔壁的財務室，裡面有六七個人在辦公，八張大桌子拼在一處。他們走進辦公室一看，他們的桌子沒有玻璃板，也沒有那幅畫。但是他們檔案櫃的側面，卻貼著一張一模一樣的畫。這張畫貼在檔案櫃靠牆的那側，如果只是走在門口向裡面看，是看不到那幅畫的。
青妍暗想，一般來說，如果要信奉什麼教，肯定是要把它貼在顯眼的位置，他們怎麼都如此低調呢？
再說一個廠區信同一個邪教未免也太蹊蹺了？難道是領導要求？
兩人又到其他辦公室轉了轉，情況大體如此，都貼了畫，但都是不顯眼的地方。
他們倆一陣轉悠，已經到了快要下班的時間，工作人員三五成群，去食堂吃飯。他們倆在食堂“竊聽”，希望能從他們的談話中聽到有用的資訊，但他們閒聊之中，都沒有提及邪教。兩人“竊聽”未果，只好另想辦法。
一晃就到了下班時間，青妍和律殤便跟蹤廠長回家。廠長的家就在鎮上，是一座五層的小樓，蓋著復古的紅色琉璃瓦，看著有些氣派。
苗廠長回到家中之後，並不著急吃飯，而是從抽屜裡取出三根香來，然後走到了一個儲存雜物的小屋。
律殤和青妍跟著他到了一個雜物室，他開啟燈，露出雜物室“猙獰”的內部。除了一個雜物室該有的東西，裡面還有一個神龕。神龕的前面有一個小香爐，香爐中有許多未稍完的香，香爐兩側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