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救贖。他不但幫這個族群培育出了最能征善戰計程車兵,還訓練出了一批能夠在丘陵地帶來去自如的矮腳馬,這是其他族群所完全沒有的!
在金正月當上族長之前,這裡的族落遠遠不止兩個,而金鳳族也是其中最為弱小的一個。但是,經過金正月地不斷努力,他成功地消滅了周圍一個個小族群,並且吞併,將所有男人殺死,將所有婦女留下,為這個族群的繁衍生息貢獻出自己的力量!他忘記了自己的手上究竟沾染了多少鮮血,他就像是一隻雄獅一般,想要凌駕在所有物種之上!
雖然他已經六十五歲了,雖然他已經是滿頭銀霜,但是,他那一塊塊勻稱的肌肉擁有著最為完美的線條,那一條條青sè暴露的青筋說明著他的臂膀之中,究竟蘊含著多麼強大的爆力。他確實是一隻雄獅,因為他深深地明白,雄獅,是絕對不能夠輸的!一旦雄獅在戰鬥之中落敗,他的孩子會被戰勝的雄獅殺死,他的雌獅會在新的雄獅身下承歡,所以,他絕對不能夠輸!
無論是他自己,還是他的族群,失敗,是絕對不被允許的!從他當上族長到現在,他從來就沒有品嚐過失敗是什麼滋味,但是今天,他的兒子竟然失敗了,而且敗得灰溜溜的,十分徹底,簡直將他的人,都完全丟到家了,並且失敗的物件,還是那看似強大,實則完全無用,連一點反擊勇氣都沒有的高昌族!
最讓他沒有辦法接受的是,金月城率領著金鳳族最jīng銳計程車兵,竟然丟下了二十幾條人命,和那最珍貴的二十幾匹矮腳馬,那是要花費多少心血才能夠培育出來的啊!
看著自己的兒子,看著自己的接班人,金正月那火紅的眼光充滿了深深地憤怒,那就像是一種被欺騙的感覺,一種對於自己的信任被辜負,被背叛的羞恥感!
“爹爹!”雙膝跪在地上,金月城的頭緊緊俯在金正月的腳下,他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顫抖,雖然自己完好無損地回來了,但這對於金正月來說更是一種深深的恥辱!
“你還有臉叫我爹爹!”聽到的金月城的呼喚,金正月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暴戾,望著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他的心底一股無名火焰升騰而起,抬起自己自己的腳,猛地往前一踹!
“砰!”一怒之威何其恐怖,當金月城的軀體撞向了門板的時候,所有人都被震驚住了!他們所在的,是金鳳族的議事大廳,是整個金鳳族最為寬廣的地方,剛才金月城緊緊地俯在金正月的腳下,離門板的地方,有整整十米遠,而就是金正月的這一腳,竟然將金月城整整踢飛了十米遠!
厚重的門板已經被撞了一個稀巴爛,金月城整個人頓坐在地上,一口口粗氣不斷喘息著,一絲絲鮮血順著他的嘴角不斷往外冒出。
無法想象一個六十五歲的老人竟然還能夠擁有如此雄勁渾厚的力道,這是一頭雄獅,雖然已經老去,但是那身為王者的威嚴與實力,卻一刻都不曾減弱過,任何敢於挑戰他權威,敢於抹殺他面子的人,都會受到他的最嚴厲的懲罰,就算那個人是他的兒子也一樣,他用實際的行動告訴著所有人,他才是這裡的王,永遠的王!
“咳!咳!”連續噴出了兩口鮮血,雙手強自支撐在地面不讓自己倒下。金月城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倒下,如果自己倒下了,自己將會承受更為嚴厲的懲罰,因為他的父親絕對不允許他的接班人,有損自己的面子!
“哼!”重重地噴出了一口氣,看著金月城咬緊牙關猶自沒有倒下,洩出心中憤怒的金正月臉sè總算是緩和了一點。不過,整個房間裡面卻只感覺到一片冰冷。金月城統領了金鳳族太多年了,他的權威誰都不敢挑釁,他連自己的孩子都能夠這麼狠,對別人就更加不用說了,此時所有人都噤若寒蟬,沒有人敢上去說一句話。
“青奴,月城的本事我知道,他斷沒有被高昌族弄到如此狼狽不堪的道理,這一次他是你救回來的,究竟生了什麼事情,你跟我好好說說!”
“是,族長!”輕輕把頭一點,青奴依舊是神sè不變,只是眉頭微微一鎖,道:“族長,這一次我們本來已經成功擊殺了六十多位高昌族的族人,之後少主決定到高昌族的寨門前去挑釁,他們之中出現了一個我從來都沒見過的年輕男子,而高昌族的人則稱呼他為,巫神使者!”
“啪!”剛剛拿起的茶杯被捏了一個粉碎!一絲絲白sè粉末順著那一雙千錘百煉的手掌不斷飄下,金正月的白眉一挑,嘴角之中浮現出一絲冷笑,道:“巫神使者?!”
“族長,他們確實是稱呼他為巫神使者沒有錯。在一開始,我們也認為這只不過是高昌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