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病癆子能從小生活無憂,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這時的張遠鐸神智還不是很清晰,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面正在發生的變化。最後一處的穴位仍在進行衝擊,然而疼痛感卻已經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被溫暖包容的舒適。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在不斷充入電源能量,感覺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充滿力量。這種不可思議的觸感,讓他有些恍惚,有些迷失。
劉婉琴還在一個人自言自語,她像是發洩一般,時而清醒,時而混亂,脫口而出的話一會兒是翻幾十年前的老賬,一會兒又是亂扯現在,一會兒說到張興、韓清緋,一會兒又是李泰民、張遠鐸。這是她一個人的舞臺劇,餘下觀眾不想參與其中也不願參與。
就是這樣一個瘋子,舉著槍指著在場所有人,猩紅著眼,恨意決絕,口出怒言。
“真要這麼說得話,你最該恨的人,該是你自己!”眼見著劉婉琴的情緒愈發地往失控邊緣發展,辛二緊皺著眉頭,想著怎樣才能控制住她,或是怎麼才能通知外面的人裡面的情景。
“你說什麼!”劉婉琴狠厲的眼神一瞟,寒著臉似看什麼厭惡的髒東西一樣看著她。